一次已经来了好多次了。当这个人chu现在自己面前,以各种方式取悦自己时,他没有一次是抵挡得住nei心最深层的yu望的。
以往抱过无数小鲜肉的何笙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渣”。zuoai这种事qing,只要你qing我愿,不存在什么渣不渣的问题。他有这个生理需求,对方对他又有所求,这就和买卖一样,愿买愿卖。他也知dao有些小鲜肉是真的喜huan过自己,但一开始定好的规则,何笙自己是不会打破的。没有这样的自律,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可是,面对钟文山,一切都变了。
他第一次心怀愧疚地去抱一个男人,他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渣”。
不对自己公司的人xia手。
这是何笙给自己定的另一条规则。
他虽然算是个生意人,但和金海冬一样,对于表演这一行有着同样的执着。对于他看上的人,他希望那人只要zuo个纯粹的演员就好,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不利的liu言传chu,而分了那个演员的心。他也会用尽自己的所有,去帮助那个人、去保护那个人。对于白烨明,是如此。对于钟文山,也是如此。
当这种ganqing和另外一种ganqing混杂在了一起,会让很多事qing变得复杂,这会让他很难办。
所以在给钟文山xia难题时,他心里就已经有了决定。如果对方能够通过他的测试,那么就放弃他,并倾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去帮助他成功。如果对方失败了,那么就和以前那些小鲜肉一样,玩一玩,腻了就散了。
当前这种状态,对于何笙来说,完全就是个意外,意外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尝试过回到以前浪dang的日zi,然而那些小鲜肉突然之间就索然无味了。抱在怀里没有任何yu望,同睡一张床,也激不起他任何兴趣。反而这种不断和其他人维持暧昧关系的状态让何笙产生了一dian愧疚和自责,他竟然开始觉得自己很“渣”,他竟然开始琢磨起了ganqing是个什么东西!
“何老师……”钟文山在何笙怀里轻轻呢喃,泪shui已经浸湿了床单。
何笙心疼地替他抹去了脸上的泪shui,那手顺着他的脸颊抚摸,在唇角辗转逗留。那唇seshui红得就像是颗小樱桃。男人的唇微微张开,何笙便伸了genshi指jin去,钟文山像是婴儿一般han住那gen手指,开始yunxi起来,脸se变得温和多了,也不哭不吵不闹了。
何笙的另一只手绕到钟文山的脑后,轻轻抚摸着他柔ruan的tou发。纯黑se的眸zi中亮起了温柔的光芒。
“你怎么可以那么傻?”他轻轻喃dao,“我那么设计坑你,你还自己送上门,真没见过比你更傻的家伙了。”
钟文山diandiantou,把何笙的手指han得更深了些,又咬又tian又xi,完全把它当成一gen棒棒糖了。
他现在的梦境温和许多了,梦里的何笙温柔地亲吻着他,从额tou一直到肚脐,钟文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了温shui当中,舒服得像在天堂。
何笙的手一路往xia探,在他大tuigenbu徘徊许久,勾起了钟文山shenti最深chu1的yu望,他轻轻呻yin了一声,便gan觉自己的阳wu被轻轻nie在温nuan的手中rou搓抚摸。它从未被如此细致地对待过,似乎每一个mao细血guan都开始升温、开始活跃、开始调pi地抬tou,向那只抚摸它的手示好。
“何老师,我要。”钟文山呢喃了声,一kou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