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连我自己也迷糊了。我到底喜的谁？

心倏地一震，我瞪大了双看着赵文念。风的桃花搭拢着并没有神，但那眸中闪烁的光芒却力十分，定不移地望着我。

谁也不知我再持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或许是灭亡，或许是重生，这一切就是一场赌注。更何况，我本不知主脑1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帝都军政圈的气氛一天比一天压抑，虽然前几日陆老爷已经从中南海回家了，但是这段时间所造成的影响却不是那么容易消散的。陆家的局势十分不妙，从陈家和赵家最新提的几个方案计划中就可以看端倪，可对此陆家却没有任何回应。

“唉，小四，”赵文念苦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事小五也赞成呢？”

人之一生，有许多的如意与不如意。世界从来不是绕着某一个人转的，再伟大的人终究会成为历史刻印在教科书上。活生生的人类尚且如此，何况是我们这些本不知来源的宿主们呢？

有着纪川呈、洛复、厉滕、白少哲的影的人，还是作为无修、楼九寒、陆烨的主脑1号呢？又或者说，这些……都不是他，而这些又或许都是他？

我一明白过来……对嘛，不想了。船到桥自然直，当务之急是解决主脑1号和二哥之间的纠纷嘛！

在宿主111X号的主脑空间中，宿主1115号的编号不上不，辈分不算大，但是却一直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人。当然，小五的决定，也从来没有错过。

我沉默地低，不敢看赵文念。他说的没错，无论一二哥说了多少，我虽然无法反驳回斥，但是心中仍旧是不接受的。虽然外表上随和没主见，在主脑空间的时候也从不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对于想要的事，我从来不会因为他人而改变想法。

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得赵文念也是一怔，愣了半晌他忽然笑开，笑的无奈：“小四，二哥之前说了那么多，看来在你心中一也没产生作用。”

这种况，小五曾经冷冷地瞥了我一，：“那就别想了。”

“小四，听二哥一句吧。”赵文念的声音忽然低了来，清亮的嗓低柔喑哑，有疲惫，有不安，“为了二哥，为了你一，为了我们其他所有人好好保护你自己，想清你在什么，你要什么。”

一听这话，我猛地抬诧异地看着赵文念。他同样沉着眸望着我，表真挚没有一丝作假。

接来的一个星期，我又去了一趟陆家，却一如之前的一个月一样直接被拒之门外。连陆烨的衣角都没见到，我只能讪讪地回去。找成父也没什么法，因为成家在政治上一直是依附赵家的，如今只能跟赵家走。

山雨来风满

，终于还是忍不住开问：“二哥……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我和主脑1号的关系呢？”甚至用尽手段煞费苦心地设计主脑1号，搞垮陆家，明明这样的结果……更不利的或许是自己才对。

我真的不懂了。一向不算灵光的脑袋此刻如同交错的麻团一般，越理越乱，最终皱成一团难以再理绪。

“……”←这是白废了再次没讨巧的宿主1112号。

我哑着嗓，一阵涩，缓慢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