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雪一时无法接受,又有些怀疑,于是说:“我看望他可以,不过我又不是心理医生。”
黎语冰回过神,拿起手机,又把棠雪那条消息听了一遍。
这么久过去了,她对他的了解几乎全来自于新闻,也不知他过得怎么样了。
……
棠雪无法相信喻言会得抑郁症。她记忆里的他还是那个单纯净的少年,虽然不说话,但很笑,笑的时候脸上会有可的酒窝;在冰上时像蝴蝶舒展翅膀,健康优雅又漂亮。
消息状态栏显示对方正在输信息,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对方发来一个净简单的“嗯”字。
这样的人,怎么会得抑郁症呢?
棠雪在观众席听着都难过无比,更不要提场上的黎语冰了。
喻言:好。
这几乎算是一种羞辱了。
黎语冰还有力气开玩笑:“你是打算奖励我吗?”
黎语冰不知想到什么,着她的脑袋,无声地叹了气。
别误会,他们并不是黎语冰的粉丝,只是很希望这位“骁龙之耻”多多场、带崩队伍节奏、帮对手逆转局面而已。
这场比赛打了两个多小时,骁龙队一直被神攻击,最后还是住压力赢了。
黎语冰本来和棠雪约好了,上午她和他球队赶同一班飞机,但是早上棠雪给他发了条语音信息。
――
吧,”梁女士那样,仿佛抓着某棵救命稻草,“他那么喜你。”
他知是哪里不对了。
棠雪:“黎语冰,我有事,昨晚先回去了,怕你担心就没和你说。”
棠雪想到今晚比赛场馆那些羞辱,为黎语冰憋屈的,可是又毫无办法。她想让他不要介意那些乱七八糟的,想了想,觉现在最好的理办法就是不要提。她只是趴在他怀里,用脑门蹭了蹭他的,说:“黎语冰,你要加油。”
星期二的比赛,黎语冰他们要对战的是一支北京老牌冰球俱乐,名字叫雪鹰,据说背后有大土豪的支持,不一定是中国平最的俱乐,但一定是最有钱的。
他们手牵着手,在外边溜达了一会儿。棠雪本来想跟他说喻言的事,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样,她又改了主意,只是抱了抱他。
棠雪:我在北京,明天有空吗?见个面?
雪鹰队在本地很有群众基础,当天晚上的比赛场馆爆满,雪鹰队于劣势时,本地球迷就会喊黎语冰的名字。
晚上棠雪回到酒店,翻到通讯录里的喻言,开时才发现,他们最近的一次聊天记录还是节期间,发的是拜年信息。
黎语冰觉有不对劲,吃早饭的时候就一直发呆神。庞哥偷偷把他手里剥好的鸡抢走了,赛给他一团纸巾,他拿着纸巾就往嘴里送,庞哥吓了一,连忙拦住他,拿走纸巾,鸡还给他。
晚上黎语冰回来都十多了,他跑去棠雪酒店找她,俩人的酒店就隔着一条街。
棠雪给他发了条信息: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