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臣所见,乌宿虽是要挟,但也颇有诚意,不然不至于远而来,求一奉旨。”祁成穆思索着,“乌宿应该里了什么纷争,这汗王想要得到皇上的支持。”
祁徽在殿踱了几步:“你先回去待命。”又盯着他,“我们这里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烧掉的宅自然是要算的。”
库班被说得额上冒了汗,微微颤抖着:“我,不,小人没有此种意思,小人不敢。”
“我看那乌宿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真要打起来,他能个什么用?”常炳睛一转,“皇上,说不
众人听到这话,都微微变。
祁徽冷笑:“金国算什么,你们竟如此惧怕,怎么,怕被他们发现你们来京都,这样鬼祟?”
听到这话,常炳又有些喜,可见祁徽也不是一不看重他。
天发怒,库班吓得额碰在地上:“皇上,是我御不严,才了这种事,不过尊贵的皇上,我们一定会赔偿的,我们此行带了许多财,便是要上贡给皇上的,请皇上算损失,我们绝不赖账。”
乌宿的使者很快就被带了上来,跪在地上:“见过皇上,我叫库班……”
“库班,你也知对朕跪吗,既如此,为何胆大包天,敢在京都纵火伤人?你们乌宿是不是想造反?”祁徽厉声质问。
“什么支持?”常炳气不打一来,他的宅听说都被烧光了,多少年的积蓄毁之一炬,那库班说什么算,他那些东西能算吗,算来,就是整个乌宿也未必赔得起,他也不可能算给祁徽看!
“皇上!”库班立刻委屈的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完颜烈迫我们加金国,上个月已经派了使者来乌宿……”
库班脸红:“我们也是不得已啊,金国派人监视,就是防止我们来此通报。皇上,我们乌宿的大汗刚刚登位,想得到皇上您的承认,皇上您诏书,我们乌宿将来自会全心的辅佐皇上……”
祁徽沉,半响问祁成穆:“你怎么看?”
是个宦官,甚至都不如周王与祁徽亲近呢,常炳心里滋味不太好受,行礼:“婢听说此事,实在气愤!那乌宿什么东西,竟敢在大梁胡作非为,婢恳求皇上,一定不要饶过他们。”
等他告退,常炳怒声:“岂有此理,皇上,这乌宿太不像话了,当自己什么东西,居然敢来要圣旨,他们可是多少年没有上贡了!”
“是是是。”库班连忙应声。
祁徽面缓和了一些:“你们为何要乔装打扮?”
“什么?”祁徽也忍不住喝,“金国要你们效忠于他,怎么,他们是想同大梁开战了吗?”
祁徽:“朕心里有数,不过公公既然来了,便留吧,等会儿见见乌宿的使者,也一起个主意。”
这话里隐有威胁之意,祁徽脸一沉:“没有你们乌宿,难我们大梁就挡不住金国吗?你以为你这小小的乌宿,真的可以成为我们大梁的屏障?没有我们大梁在后,恐怕你们早就成为齑粉了!”
“我想是的,完颜烈四结交同盟,弱的消灭,的利用,他背后还有鲁思国撑腰。”库班趴伏在地上,“皇上,我们不想屈服于金国,故而乔装打扮来到京都,便是为向皇上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