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好恶心，快从我面前走开。”

“问题一定在番茄酱上。”

“你明明也有说。”哈士汪反驳。

哈士汪了一块苹果给键盘小能手，然后自己也拈一块起来吃，嘴巴里有东西，他说话也是糊糊的。

哈士汪思考了片刻之后，非常果断地说：“你对！”

“好啦好啦，都来了，就好好享受一外面的鸟语花香，晚上回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哈士汪浑然不在意，还是好脾气地笑着说。

“你对还是我对？”键盘小能手觉得最近哈士汪的胆越来越大了，敢公然跟自己叫板而且一副死不悔改的气模样。

在这里住了六年，门的事屈指可数，除了小区门到自己家门前的那一条路，小区其他的地方他都完全没有去过，所以他不知五号楼前面有一个篮球场，也不知八号楼楼经常有人打羽球，七号楼和八号楼中间还有给小朋友玩的梯和秋千。

“次尝试一别的法。”

“闭嘴！”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你这么每天宅在家里不行的，你看看你，脸上都没有什么血。”

觉得自己一腔想要呛声的血喂了狗的键盘小能手：“……”

哈士汪弯来凑在键盘小能手耳边说：“好啦，怪我。”

“我在网上都有看谱，就是这样的！”哈士汪表示不服。

“我跟你又不一样。”

看着键盘小能手笃定的模样，哈士汪真的不好反驳他说跟

恨不能够在这样的日里一夜白。

“说真的，你是该去走走了，多呼一新鲜空气，对你也好。”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哈士汪想，现在键盘小能手不排斥跟自己的接，也愿意在天气好的时候跟自己去走走，之前推的轮椅，现在脆杵着拐杖跟自己一起走，走得很慢，但是，很开心。

“都说了松鱼不是这么的。”

“凑这么近嘛，我又不是听不到。”键盘小能手了自己发红的耳朵，板着一张脸继续挑刺。

门了……

他对哈士汪的抵抗力越来越低，而且一路向这完全没有抵抗力的深渊而去。

了……

不知那一句话戳中了键盘小能手，他还真就安静了来。

“就走九十九步，一步都不多走，不信你数！”哈士汪把切好的苹果摆盘，递到键盘小能手的手边，星星地对着他说。

门了……

“明天来的时候要多穿一天，这里是风，晚上风很大。”

说着哈士汪就推着键盘小能手门了……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所以究竟怪谁啊。”

低着努力避免和别人行神接的键盘小能手咬牙切齿地问：“我是不是太多天没有打你，让你觉得我其实很好欺负？”

“这完全是双重标准！”哈士汪说，“不服！上诉！”

围着小区转了几圈，哈士汪走了一汗，倒是因为担心键盘小能手风受凉，所以很快就回去了。

哈士汪一路推着他，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深秋的风在脸上有凉，他瑟缩了一脖，然后一件外套被披在了他的上，那一瞬间，他被哈士汪的气味所笼罩，脑晕晕乎乎的，甚至有些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