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必须好好活着，你们要不好好活着我永世不得超生，我在地狱也受苦。”雷晓佳凶她，“快告诉他们。”

林梵扭看窗外，咬了咬牙才压抑住绪，“嗯，你说吧。”

“你原本打算去哪里？”

“――好。”

林梵重复了一遍。

“嗯，我带雷晓佳过来，她太可怜了。”林梵捂着脸，“我舍不得，她才十七岁――”

林梵也有些迷茫，摇，“不知。”

“世事无常。”秦峰说，“午我有事，不能去案发现场了，你不要自己去。”

“那你就跟我听着，你和爸都要好好活着！好好的活着。”在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显得苍白，“让警察给我尸检，交给他们，人死不过一捧灰，对我来说没用，我的灵魂在这里。都净了，我才能安心的走。妈妈，对不起，我太任了，我不是个乖孩。若有来世，我还想你的孩。你和爸爸要努力了，说不定过几年我又回来了。”

“我也想知我是怎么死的，如果可以请让――”林梵的声音突然顿住，停止了转述，迅速看向雷晓佳，震惊，“你说什么？”

挂断电话，林梵刚要回去一转就看到雷晓佳，她低着站在走廊上，“我妈妈同意了，应该很快就会通知警察吧。”雷晓佳说，“现在你要去哪里？”

活着，我一直看着你们，我就在你们边。”

“雷晓佳？你怎么了？”

雷晓佳鼻，她又抹了一把泪，“你快转述，林梵我告诉你，你就是个电话的作用，你快给我转述。”

林梵没有转述，她似乎听到了雷晓佳的声音，抬看向雷晓佳的方向，“佳佳，我听到了。”

“为什么？”

“今天有个快递，希望你们能收到，是我订的，圣诞节快乐。”雷晓佳想去碰母亲，可她碰不到，目光渴望的看着床上的人，“你们好好活着，妈妈，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她的面

林梵的电话响了，她抹了一把脸去接电话。电话是秦峰打过来，林梵接通，嗓还有些哑，“秦峰。”

“佳佳呢？我的佳佳呢？佳佳，你过来妈妈这里，让妈妈再看看你好么？佳佳你怎么舍得离妈妈而去，没有你妈妈活不去啊！你让妈妈怎么活？”

“学校图书馆。”林梵看着雷晓佳的睛，“我想清楚谁杀了你，那个红衣女鬼是谁，她是什么的！”

“哭过了？”

“不准去，那不是寻常的鬼魂。”秦峰说，“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雷晓佳站起来，“林梵，你说的没错，我不能逃避。我最后虽然看到的是她――”她咬牙，仍然是不能抑制恐惧，声音颤抖，“但是我到底是怎么死的，除了警察，没人能明白。”

母亲想去抱雷晓佳，却抱了个空，她捂着脸痛哭。

雷晓佳的脸瞬间就变了，她抱着，目光凶狠，“我说了不准去！你不准去！你会死的，她很可怕会杀人，你为什么要去图书馆？你又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