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御用的迷留香,听说天底只有皇家才有那么一个而已。”
陈三不耐烦地皱着眉,把齐岚的往后一拖。他一手搂着他的背,另一手把齐岚的嘴掰开,用手指直把药往他咙送。陈三动作鲁,连潋君看得都有些不忍,但还真就这么吞去了。见齐岚的肤渐渐现异,从颈开始,紫黑窜在他的里,看上去就像是藤曼一样。陈三知这正是解药起作用的征兆,他撑着齐岚的后背让他坐直,掌心抵在他输以力。潋君取来银针,解开齐岚的衣服,紫黑的东西已布满了他全。潋君以银针扎在他各大上加以毒,每一针扎去齐岚的就一颤。明知他此刻是没有任何意识的,但潋君难免有几分不忍。
潋君让陈三去把齐岚扶起来,先前他在船上服用离魂的解药时,也得由陈三以力护住心脉。潋君从锦盒里拿解药,然后坐到了床边。先前他刚屋时还没仔细看清齐岚的样,此时这么近的一瞧,还真把他吓一。说一句面如死灰都不未过。
潋君替齐岚穿好衣服盖上被,然后才去找纸笔写药方。他手里握着笔杆刚想要笔,忽然想起当初在清河馆的小屋里,齐岚也是这么一笔一划地教他写一些难记的字。当时的齐岚虽然也是不好,但仍是一派温如玉的模样,更别提那好似仙人一样的气质。潋君忍不住回望了他一,那凹陷的脸颊,惨白的脸,嘴唇还带着些紫青。怎还有当初的风姿。
潋君也曾在紫眸给他的书里看到说这熏香,它可以使重病在昏迷中熬过一段日,病不会加重。这东西说只有皇帝那里才有,看来皇帝也并没准备对齐岚重手。
“每天都要来一次?他吃得消我可吃不消。”
潋君看到陈三一会儿功夫就满大汗,脸上多了几分疲倦之,也晓得这的确是极耗力的事。但如果不是他手相助,毒素在挣扎乱涌的痛苦齐岚怎能忍得了。
“真是可怜,好好一个王爷竟然成这样。”
一直到齐岚吐一大黑血,陈三和潋君才松了一气。潋君为齐岚搭了脉搏,又在他上扎了几针试试毒的深浅,这才,
“大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每日一次的毒也不可以停。”
陈三忙赔罪,
陈三此时倒是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为了坐得舒服他还特地把齐岚往里挪了一些。潋君正写着药方,就听到他语带叹,
“不是说华月阁弟最为忠心的吗?这可是你们阁主亲自答应来的事。”
他虽然的确是在可怜齐岚,但终究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潋君与他相了这么几天,对陈三这人也略有估量。本来齐岚就是与他无关的人,再加上陈三本就为人散漫,先前他抱怨几句也不让人意外。潋君收拾了东西,一回却看到陈三还在玩着齐岚披散着的发。
房里都弥漫着重的熏香味,陈三不由一笑,说,
“哟,我这不是累糊涂了吗,可当我没说啊。”
潋君瞪了陈三一,语带嘲讽,
“让我来吧。”
潋君把药齐岚的嘴里,但齐岚此时已没了意识,解药在嘴中怎也不见他咽去。
陈三一听这话,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