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还残留在地上,潋君的隐约可见淡淡的痕迹。柳梦已清楚的记得潋君昨日是怎样指引着自己他的,他的手抚摩过他每一肌肤,他的望到达过他的最深。
柳梦已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衣袖,意识地缩了缩手,平淡,“不是,只是运功化毒的时候没有控制好。不碍事。”
像是有默契一样,两个人都没有提起昨日的事,穿好衣服后,他们走了岩。
他想起初见潋君时,他疲惫地坐在紫眸边,那时候他的容貌可说是惨不忍睹,连脚也是一瘸一拐。
潋君一醒来就看到青歌停在柳梦已的手腕,柳梦已正顺着牠的羽轻柔地抚摩着。
当激到达最峰的那一刻,潋君的额直冒着汗,可他的神,却是那样的满足。
柳梦已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却把外衣盖在了潋君的上。
从一开始的妩媚艳丽,到最后的慵懒柔弱,从细细的呻,到声尖叫,潋君所有的表姿态还有声音,都深深的印刻在柳梦已的心中。
柳梦已正要穿时,潋君正巧看见他衣袖上的血迹,虽然并不多,但在白的衣服上特别显。
潋君心一紧,问,“离魂的毒……”
一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慢慢地走了柳梦已的世界中。
刚走了没多远,就看到山谷的地方站着了五、六个人,其中领的是一个红衣女,二十四、五岁的光景,生得艳丽,材丰腴。
一阵闷,心如揪起般地疼,仿佛是被利刃割过,猛烈的刺痛穿过了。
曾经,柳梦已以为在他这一生中,边的人不过是紫眸和兰祀而已,可是为何又会多了一个潋君?
依然是不咸不淡的语气,潋君却早已习惯。
柳梦已示意青歌飞岩,他,“先前刚落到山谷的时候,我就让青歌飞到最近的分堂送了消息。”
一想到昨夜那修长的手指从上到把自己的摸了个遍,潋君第一次因为事而脸红。
真的只是望而已?柳梦已困惑地皱起眉。
“青歌怎么在这儿?”潋君问。
这一夜潋君睡得很沉,直到柳梦已起回自己的手臂,他都没有醒。
抱着他的,让他的枕在自己的肩膀。
毒血上涌,从柳梦已的嘴角,他赶紧以力压制住,好一会儿才舒缓过来。
潋君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依稀看见他把些金的粉末撒在几步外的地上,不一会儿,岩外飞来不少像萤火虫般的毒虫,牠们并没有靠近,只是盘旋在洒有金粉的地方。
他茫然地望着潋君的睡脸,艳丽的容貌在日的阳光泛着光芒,那嘴角笑的神牵动着柳梦已的心。
柳梦已的目光凝视着潋君,心中泛起的是他未曾有过,也并不明白的。
柳梦已的凉凉的,却很舒服。
柳梦已用衣袖去嘴角的血,鲜红的残留在白的布料上,可说是目惊心。此时他听到外有动静,便起走岩。
潋君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后把原先披在自己上的外衣递给柳梦已。
几十上百的虫聚集在一起,像烛光一样在黑暗中照了一片光明。
如果昨日事只是单纯地互相发望,那为何此时他看着他时,闷闷的,心也隐约有些揪疼。
他们曾经彼此间紧密相连着,牢牢地贴合在一起。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