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已忙封住她,以力为她压毒气,白袍上的血迹目惊心,柳梦已惊讶地问,“紫眸,你喜兰祀?”
而寒城此人,柳梦已虽没见过,但也早已听说过,传言说他行踪飘忽,古怪难以琢磨。
“他怎么了?”柳梦已问。
柳梦已也是一惊,重雪在江湖上与华月阁齐名,只是华月阁以毒闻名,而重雪以其机关阵法为胜。
而能坐上一之主的位,其武功修为自然不会在柳梦已之。
见柳梦已不说话,紫眸一时心急抓住了他的手,又唤了一声,“阁主,求你……”
有些难受,又有些心疼,甚至几次都想要阻止他的匕首割破肤,只是对着柳梦已面无表的样,他还是什么都说不。
紫眸淡淡一笑,她说,“我不需要他再保护我。”
紫眸此时
要论起江湖名声,重雪和华月阁倒是不分上,都是有邪教之称。
原本还盘算着兰祀回来后,有人能接手这份苦差事,可却迟迟收不到他的消息,华月阁众分堂回报说,兰祀已经许久未现过了。
兰祀虽向来聪明又小心谨慎,但真遇上碰的状况,失手被擒也不奇怪。
可柳梦已却仿佛丝毫不在意,每日夜里,他端着碗血亲自送到潋君房里,一言不发地放在桌上,然后看着潋君喝完再为他把脉后,这才离开。整个过程中,他几乎没有说过任何的话,潋君甚至无法从他的神看一二。
柳梦已每日夜前都会放一碗血给潋君喝。起初几日,潋君还喝得理直气壮,但七、八天过去后,见柳梦已的气已显苍白,潋君也有些犹豫。
紫眸计算着日,兰祀这个时候应该回岛了。
柳梦已看着紫眸这样的反应,哪怕是再迟钝也该明了。他眉紧锁,问,“所以你才要这样拼了命的练功?”
柳梦已眉微皱,他从未见过紫眸如此慌张失措的样,心中也知事的严重。
他嘴上虽说,要不是柳梦已,他也不会中这离魂之毒,但他心里又怎会不知,这事并非柳梦已所能控制的。
柳梦已把帐务全交给紫眸查看,而他自己则一整天都研究着制离魂所用的毒,紫眸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得着接这差事。
好在三种毒并非聚集在一,况且潋君本的质也有抑制毒的作用,这才让他一时无碍。
于深五脏六腑,心律紊乱以及心绞痛。
潋君心里着急,为自己,也为柳梦已。
柳梦已此时正在药库试药,却见紫眸匆忙而来,神焦急而又担忧,他问,“事了?”
紫眸的中满是恳求之,她竟跪倒在地,恳求,“请阁主救兰祀。”
柳梦已问得平淡,紫眸却一震,半天都没有回答。她中是苦楚,是无奈,最后却只化成自嘲的笑。
柳梦已刚回过神来,却见紫眸一血在了自己的衣袍上。紫眸的冰寒无惘功正练到第七层,修为越,一旦动,也越容易毒气反噬。
即便如此,每日的这一时刻,却是潋君心最为沉重的时候,他看着柳梦已略显苍白的脸,还有手臂上一的伤,心里泛起了说不清的意味。
紫眸心中暗猜不妙,赶忙飞鸽派遣潜伏在各的密探追查他的消息,见又是十多天过去,她这才得到了汇报。
紫眸这才抬起,她答,“兰祀被困于重雪,消息中说他是被寒城亲手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