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被勾起,法相也恍然间回忆起那一天来。被男人抱着的小姑娘灵可,只是一双睛空无神,教见者伤心。
此事很快便有人去办,在等待的过程中,燕三白却始终若有所思状,手里拿着茶杯,但许久都未啜一。
难又是巧合?
这很矛盾。
燕三白再次陷了
可若她真如表面上那般柔弱温良,又为什么会自己要求改成苏梅这个名字?
待燕三白说明来意,法相若有所思的沉默了许久,“时间过去很久,很多事老衲都记不太清了。”
“只是那名字并非老衲改的。”
法相也心生恻隐,便亲自招待了他们。然而到改名的时候,那女娃却自己了一个名字。
到底是僧,没有一丝惊慌失措,挂着佛珠的手竖掌在前,“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夜来访,不知有何贵?”
“这件事,大师应当有印象,那位改了名的女施主,是个盲之人。”
像什么?包藏祸心,另有所图。
“就算再与你有仇,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如今是人非,梅公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找不几个你的仇家来了。我倒觉得这次会不一样,总是用一个招数,未免生厌。”李晏。
苏染和零丁去查,燕三白和李晏则相携到了寒山寺。
回到光霁里,关卿辞已经在苏染家等候,听闻这个事,也蹙起了眉,“她看起来并不像。”
法相记得她小小的躯匍匐在地上,清晰明朗,“大师,我想改成‘苏梅’这个名字,请大师成全。”
回,燕三白终于动了动,“或许……她跟柳一山那些人一样,仍旧与我有关。梅公想诛我的心,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我们可以去问问她爹。”李晏还是喜脆利落的方式,“我现在怀疑,他们本不是父女。”
法相又了声‘阿弥陀佛’,“是女施主自己的意思。”
燕三白也不禁想起午看见那男人时的怪异觉,赞同,“也好,我们时间不多,速战速决。”
法相微微一笑,“请。”
苏梅,听起来很普通的名字,寓意也不错。法相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还为她念了一段经文祈福。
“在担心?”李晏给他披上一件月白的袍,换上一杯茶。
“那又是谁?”
若不是巧合,她装来的模样能骗过燕三白、李晏、关卿辞三个人,行未免太深。可她一个未满双十的姑娘,常年大门不二门不迈,哪里来这么深的城府?
燕三白和李晏皆愣了愣,直到走寒山寺,心里的疑惑也久久未散。
彼时已是晚上,寒山寺的暮钟刚刚敲响,法相大师结庐于寺庙后院,刚刚完斋戒回到房间里,却见塌上已经坐了两个人。
究竟是谁呢?那张黝黑的老实巴交的脸,又能在哪里见过?
法相这才稍稍有些印象,“若说这个,我倒还有些印象,只是……”
“但那个男人,让我有些熟。”燕三白了眉心,站起来,抬看着皓月,“我应当见过他,但印象不深。”
以为不重要的,在他里却很重要。我们还是应该再仔细查一查这位阿柳姑娘。”
燕三白站起来,温和有礼,“打扰了。在有事相问,还望大师解惑。”
“只是什么?”李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