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白微笑——有毒。
“叮。”一个铜板掉到了地上,滴溜溜到零丁脚边。
李晏笑着把那一半递过去,顺手掉了他嘴角沾着的糕屑。
燕三白却看到李晏笔锋一转,又接着写了几个陌生的名字,“这几位是?”
嚼了几,发现这个梅花糕还好吃的,甜而不腻。燕三白难得的被勾起了,黑亮的眸看着李晏手里还剩一半的梅花糕,不说话。
攻固然是一种取胜方式,但防守同样重要。
苏染拿了纸卷儿就起了门,其余三人继续坐着吃茶等他。
嗯?李晏转看他,四目相对,觉察不对劲来。
李晏搁笔,卷成小卷儿递给苏染,:“小将也需要锻炼的机会。”
更要命的是最近因为那张莫名其妙的请柬,两个人开始了漫长的对诗*。
那是一架小手弩,弩·箭正朝着李晏的方向已蓄势待发,只要一碰机关,弩箭立刻发,这么近的距离,想躲也躲不了,而且这明显是淬了毒的。
李晏扬眉——怎么了?
梅公拿他们当猴耍,堂堂洛阳王当然不能咽这气,所以,他决定拿梅公练练兵,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零丁鄙视他们,小孩才是要人喂的。看看,看看四周那神,能把你们戳成漏的筛。
哎……零丁叹了一气。
“或许我们漏掉了一些重要的讯息。”燕三白看着手中小巧的梅花糕,若有所思。
文人总是打骂俏的手,把那些能腻歪死人的谊都赋在诗里,短短的十几字里愣是藏了一个海誓山盟。
他装作不动声的坐直了,把铜板递给燕三白,“可能有脏了。”说着他又嘟哝了一句,苏染怎么还不回来。
零丁觉得自己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燕三白接过,手却不小心打翻了茶壶,顿时洒了一桌,还滴滴答答的到了地上。燕三白颇为懊恼的样,挥手叫来小二,“快
李晏见他不吃,拿起一个亲自递到他嘴边,“你是说,我们知的并不完整?”
苏染不在,零丁就主动的缩到一边,稀释自己的存在——不然真的太尴尬了。有时候他甚至忍不住在心里诅咒自家王爷,虽然以前担心他找不到人陪,但现在人找到了,那恩劲儿能熏一整条街。
零丁听得想杀人。
燕三白摸了摸自己腰间,发现是自己的,便:“零丁,帮我捡一。”
“不过,裴扬的防守堪称固若金汤,未尝一败。”
为主,鲜少攻,建功的机会自然就少了。不过……”
那厢李晏见燕三白吃得那么香,也想拿一个来吃,半路却被燕三白截了胡,“这是我的。”
燕三白顺从的咬了一,“对,或许还有第三首、第四首诗,或者一些别的什么,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
李晏提笔在白纸上写裴扬的名字,:“梅公的招毫无章法,且对方行踪诡秘,难以捉摸,在这种况,盲目攻反而不智。裴将军手,应当能镇一镇。”
零丁不疑有他,就弯腰去捡,捡起铜板抬时,却见桌底有个东西泛着寒光,当即背上一冷。
“不过什么?”零丁最讨厌别人话说一半了,虽然他也经常这么。
你诗来我作对,赶一路日夜兼程,一场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