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又来了一个年轻人,坐在崖边坐了三天,每天就对着落雁谷,距离近得让人生怕他掉去。而且这青年沉默寡言的,时
附近的山民也早习惯了看那些江湖人士尽兴而来败兴而归,尤其是那些老人家,已经习惯于搬个小板凳坐在门,跟村里的小娃娃说——崖的人是一年比一年少了。
落雁谷附近多草药,所以此虽是绝地,前来采药的人却很多。而且只要不掉落雁谷,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另一边,燕三白着斗笠,一骑绝尘,往落雁谷而去。
老人们叹着气,浑浊的老看着天上盘旋的大雁,依稀还能记起十几年前最昏暗的那段日。崖的人可真多啊,那会儿外边在打仗,武林中似乎也在血战,前一波似乎说是来了个大,什么正邪对抗啊老不懂,反正最后都掉去了,啥都没剩,图个啥呢。后来又来个青年抱着个孩,走投无路也去了。
你不让我?爷爷自己开个门!哈哈哈哈哈!
而他前脚刚走,燕三白就到了。
但其实他们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个人真的去崖,多是被人到绝路,向死而生罢了。多年前就有一对小年轻,私奔了,走投无路,就从崖边了去。
会来落雁谷的,大多都是江湖中人,久而久之这里就有了传闻,说是落雁谷有绝世秘笈,要么实在峭上的山里,要么是在谷底,只要捡到了,就能成为一代大侠。然而古往今来去的人那么多,别说是大侠了,连个鬼都没爬上来过。
零丁顿时兴奋了,神采飞扬,举起手往前一挥,“破营——!”
方只有两个人,排场如此之小,而且严将军有叮嘱,他们也不敢轻易违抗。
只是轻描淡写两个字,平淡无奇的抬,但那眸光扫过之时,士兵心里却蓦地一紧。
作孽哟。
扯虎,拉大旗,为大周第一二世祖的第一跟班,零丁深谙此。事先喊上那么一句,只是为了找个由,彻底贯彻主的行动方针——脸要厚,心要黑,手要快,天无敌!
何苦呢?什么想不开呢?
而就在他抵达的前三天,风尘仆仆的关卿辞恰好也到了此。他在落雁谷附近的集镇上落脚,住了一夜打听了些消息,第二天便发去落雁谷。
只是落雁谷号称绝地,那悬崖峭陡峭万分,谷中云雾缭绕,一望去本望不到底。关卿辞枯坐三日,终究还是没能探个什么究竟。
错了,是骁骑营加版!
李晏薄唇微启,眸中冷意转,只瞥了一哨楼上飘扬的大旗,:“破营。”
对方还来不及反应,零丁后面的山坡上就忽然冲来十余个人,如狼似虎。哨楼上的士兵力好,第一时间便看到了他们的盔甲,顿时惊呼,“是骁骑营!”
零丁退回来,低听后差遣,底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零丁在心底叫嚣着,策冲上前去,这才想起忘了一件事,亡羊补牢的大喊:“洛阳王在此,奉陛之命前来协助,尔等无故阻拦,是为抗命!现在我怀疑军营有变,尔等还不快速速束手就擒!”
他们留心着面的反应,就见那喊话之人脸黑了黑,正要再开,旁边的人却将其压。
李晏:“…………”
“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