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行而已。”卫頔低声,“外面都是我的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放心,我不会在你上留痕迹的。”
聂不凡忙闭了嘴,卫頔却像恶作剧一般,每次都撞得很用力,到极致,只为看某人想叫又不敢叫的隐忍模样。
在的那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和这个人共守一生。
“不行,加大药量会直接致死。”卫頔沉,“我另外再想办法。”
卫頔冷哼一声:“你也别想什么万千世界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边吧。想去什么地方,我陪你去。”
“怎么,你想离开?”卫頔神微动。
不过他显然错估了某人敢在老虎上的胆和一戳就破的容忍力,被惹了,他什么事都得来。
就在卫頔再次冲深时,聂不凡抱住他的,在他耳边发惊天动地一声大
“我本来只是想来参观一。”聂不凡回答。
“那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让我离?”聂不凡自动忽略他的主权宣言,直奔重。
只要一想到他在另一个男人承,他就嫉妒如狂,恨不得立刻将人掳回去!
这种烈的占有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他也不打算回避这种觉,只想彻底占有这个人。
聂不凡瞪大睛,没想到卫頔竟然比他还大胆。他们这是在偷,是在偷吧?
“什么办法?”聂不凡睛一亮。
盯着聂不凡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卫頔警告:“在此期间,你给我老实。我知李翊他们也在计划将你带走,他们确实有些实力,但绝不会比我快。我一刻也不想再将你留在皇帝边!”
聂不凡明显觉到男人发的望,趁着空档阻止:“这可是皇,你想什么?”
“当然。”聂不凡嘻嘻,“皇哪里比得上海阔天空的万千世界?”
聂不凡就像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向来不沉溺事的卫頔也破了底限。分开之后,思之如狂,每到深夜都会觉彻骨的空虚。他也曾找过其他男女,却没有一个让他味这种满足和充实。
“啊……唔……轻,轻……”聂不凡紧紧拽着桌沿,努力稳住形。
“假死。”卫頔吐两个字。
“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聂不凡翻了白,“我不得不提醒你,药对我本没用,我质特殊,可以慢慢解除药效。如果你的药能让一般人保持一天的假死状态,对我大概就只有一两个时辰的效果,除非你加大药量。”
”
“别以为你留在皇上边,我就得不到你!”卫頔狠狠,“我有的是办法将你去。”
“是吗?”卫頔将脸凑到他鼻前,一字一句,“参观能参观到朙皇的床上去?”
聂不凡纠结,怎么好像一夜之间全世界都知他跟皇帝有?
单手一勾,将他放倒在桌上,低索吻。双手扶住他的,紧贴。
稍不留神,就被褪一半,卫頔迫不及待地闯,疼得聂不凡闷哼声,桌也承力的咯吱声。
卫頔咬住他的耳朵,沙哑:“可别叫得太大声,虽然外面有我的人,但难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