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叫了三次没有响应后,汤元君失去了耐心,他不再遵循规则行有效播报,而是在线路里叫:“糖包?!劳拉?!19队的兄弟们,有谁在,请告诉我你们的况!”
汤元君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都要停了,他几乎是煎熬着照惯例在心中数过七秒,然后重复呼叫――――依旧没人回应。
然而就在劳拉眶泛起红的同时,一直沉默的汤元君忽然用一种异常冷静平和的声音说:“我刚才已经纵着奥利奥号恢复了正常悬浮模式,全面检查了整机。报告长官,奥利奥号当
而如果要一直等在这里,等到别的区域的队友终于搞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恐怕后续爆炸已经又发生十几次了,别说那些也许正在烈火中和死神争分夺秒的重伤者,就连他们这群现在还好好活着的人,到时还是死是活,谁也不会知。
他加铄金联盟军十年了,各种任务都执行过,也不止一次地险境,可是像今天这样突如其来的厄运,还是让他手足无措。
线路里是一片令人绝望的寂静。
线路里现了长达三分钟令人骨悚然的沉默,那个所谓“战神”、所谓“安拉之光”、“王的战”的汤元君一直都没有接话。劳拉终于彻底绝望了,他想,即便他能活着等到救援来,他的军旅生涯也完了,即便天灾难咎,但他是这里的最长官,仍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即便星际联盟组委会不怪罪他,他自己也会在愧疚中度过余生。
现在的况是,除了包括汤元君在的六人之外,其他人杳无音信。而除了奥利奥号依旧保有战斗力之外,其余的机甲全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即便有无碍的,但除了汤元君外,本没有人在今天来时还装备了沉重的紧急救援和修补机械。
或者加紧联系上级?――作为唯一和其他队有联系线路的人,劳拉自己的通讯系统已经在撞击中基本毁了,他现在只能靠耳机维持和队员们的最基本通话。
线路里吱吱啦啦了好一会,而后一条一直无音的线路忽然嘈杂了一,随后,一声沙哑的声音响起:“我是劳拉,当前坐标(a2989,e7395),唐包的捕影者号就在我的安全防御范围,除他之外,我附近可探测到的兄弟还有三人。我们五个应该都是被气浪卷来的,可基本判断人员生存,但我们的机甲都有不轻的损坏……”他说到这里声音停了来,因为在联系不上上级的况,他是这里的最长官,然而此刻,他却不知该达怎样的命令。
然而线路里只有滋滋啦啦的电声和局爆破声,没有任何人说话,甚至没有人呻|和息。
要去找人吗?可是他们连自己都无法站起来,要怎么去搜救其他的同伴?
去灭火隔离易爆吗?可他们这次来只为探取资源,机甲没有搭任何设施,就连探取都断在了地,昂贵的机现在就是一台笨拙失修的代步工,没有任何作用。
抻着胳膊,够到仪表板,将所有频全开到了音量最大。
汤元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扶着自己还没坏掉的耳机呼叫:“我是汤元君,现在采集区域2.4公里外,坐标(a2937,e7283)。我的机甲目前看来并无明显损伤,依旧保有战斗力。请求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