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难过,忍不住泪掉了来,想起今儿是阿十大喜的日,忙抹了一把,阿十却瞧在里,伸手拉住她的手:“八嫂哭什么呢?”
先的男人:“行了吧你,左右都是你的理儿了,这也是命,谁能想到大将军王会战死在北疆呢,若不然,今日成婚,岂不是花好月圆的一桩佳话,这老天爷实在不开,这么好的一对怎么就给拆散了呢。”
阿十:“八嫂不你信不信,我总觉得他会回来的。”
阿十:“总之,他会回来的,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玳玳知这丫执拗,认准了谁劝也没用,只得叹了气:“你啊是怔了。”
阿十叹了气伸手摸了摸八嫂的肚:“七哥说有孩的女人不能哭,哭多了赶明儿生的孩也喜哭鼻,八嫂,我可不想我侄是个哭鼻的小。”
玳玳:“屋里也有沙,你我呢。”说着别开去抹了抹泪。
玳玳:“他也回不来了,你守什么啊?”
阿十:“八嫂生的不一样。”
先的男人:“前次睿王葬的时候,你不骂谢小无无义吗,怎么这会儿又可怜起人家来了。”
玳玳:“你侄还少啊,至于这么兴吗。”
阿十:“八嫂忘了忙,皇上了旨啊,素服一年,遏八音百日,这些日听不了戏的,而且,我若跟八嫂去庄上住着,岂不阻挡了你跟八哥恩,八哥该嫌我碍了。”
阿十掰着指算了算:“这么说明年开就能瞧见我侄了。”
玳玳:“你这可是胡说呢,人都葬了还回什么?”
还是荣昌号的东家,荣昌号知不,那可是咱大晋首屈一指的买卖,银东西有的是,整个谢府就这么一位千金,这些嫁妆算什么,就是把整个谢府的家底儿都陪送过去,也不新鲜啊,不过,这位小才十七,就守了寡,往后可怎么熬啊,陪嫁再多,份再尊贵,可没有男人这日还有什么指望。”
那汉:“先是先,可这会儿想想,要是我闺女没过门就成了寡妇,我可舍不得她嫁过去受罪。”
玳玳失笑:“才不过三个月,能听见什么,七哥说还得一个月才能动呢。”
玳玳:“你他,我不觉得你碍就好了。”
玳玳:“你这当姑姑还真偏心。”
玳玳心里也这么想,看着妆台前一王妃正品大妆,的如神妃仙一般的阿十,玳玳这心里更加难过,谁家新嫁娘不是兴兴的,盼着成婚之后跟丈夫恩恩举案齐眉,偏偏阿十这没过门呢就守了寡,往后一人守着偌大一个睿王府,该有多寂寞啊。
玳玳:“谁哭了,是沙迷了。”
阿十摇摇:“那也不行,我嫁人了,得住到婆家去,我得替他守着家。”
阿十靠着她的肚听了听,不禁:“怎么听不见动静?”
玳玳看着她:“阿十,要不你别嫁了吧,你要是不喜住在府里,跟我去庄上住着,戏班又编了几本新戏,我还等着你回来一起看呢。”
阿十:“八嫂你忘了咱们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