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驴嘿嘿笑了起来:“瞧你说的,我虽笨可看人还算准,一瞧阿十就是个好人,不会害咱们的。”
丑驴一把抱住她:“咱们也生十个。”抱起来丢到炕上,就扑了过去,胡寡妇咯咯笑了两声,忙捂住嘴,打了他两:“你小声儿儿,别叫他听了去。”
胡寡妇翻了白:“你自己都不知,我们哪会知,不是跟你说了吗,是我男人见你还有一气,不忍看着你死,把你捡了回来,本想等你醒了还不家去吗,哪想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说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哄我们呢,好端端的怎么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你再使劲想想,没准就想起来呢。”
这屋隔音差,两人这一折腾,悉悉索索哼哼唧唧的声音,西屋听的分外清楚,一开始他还真不习惯,可这两人消停的时候少,夫妻恩到这种程度的都不多见,更何况这两人还不是夫妻,他也是这些日才知,那女的是个寡妇,丑驴没媳妇,两人伙着过日。
胡寡妇:“什么意思,懒得搭理你呗,我跟你说,带他去,留个心儿,别让他卖了。”
男人看了他一:“明儿一早我在外等你。”撂话去了。
丑驴忍不住:“就算如今不打仗了,买卖好了不少,可一个月也赚不来这么些银啊,要是买卖这么好,我早发财了。”
男人真的想了想,摇摇:“想不起来。”
因丑驴长的像异族,左邻右舍都不怎么搭理他们,这两人的日过得虽清贫却有滋有味的啊,让自己很有些羡慕,而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羡慕这两个人。
丑驴:“你倒是会想,谁家能生这么多啊。”
丑驴伸手去摸腰带:“听见咋了,不事儿算什么两,……”说着便折腾了起来。
听见旁边屋的声响越发大起来,摇摇,走了去,从外掩上院门,正要去街上走走,却听见旁边有人喊了句:“喂。”
胡寡妇嘟囔了一句:“阿十?这算什么名字啊。”
丑驴挠了挠脑袋:“他什么意思啊。”
男人说了一遍,胡寡妇愣了愣:“一月后,你哄谁呢,你如今吃的穿的可都是我们的,往哪儿十两银去,难不成想去偷抢。”
,写到此抬起来:“我叫什么名字?”
是邻居家的女儿,这一个月来自己门总能碰上她,不过之前并未打过招呼,想来
胡寡妇:“你知什么,那些世家大族,枝枝叶叶的房多,照着排行来十个都是少的。”
胡寡妇:“傻样儿的,好人写脸上不成,不过,你说他还真怪,怎么就起了这么名儿呢,阿十,听着像个小名,咱们邻居家的几个小不就是叫阿大阿二阿三吗,要是生十个不就叫阿十了。”
胡寡妇:“既然想不起来,不如你自己起一个吧。”
男人却已经写在了纸上,写好递给她,胡寡妇拿着纸相了半天面,跟天书差不多,忍不住:“你这写的什么?”
男人脑里忽的划过一个名儿不禁吐而:“阿十。”
男人指了指丑驴:“我跟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