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修本还觉得自己甚是有理,甚至还想着要把人连夜绑着扛回寨去。竟是没想到现是这般形。容心远追的累了,个不停的用拐杖撑着自己,大声斥责:“谁是你这混账的媳妇儿!你这个天杀的淫贼!你我便罢了!凭甚不让我走!”
容心远一把抢过,正想立刻走人,便听见卫修笑了,还是那种不加掩饰,畅快大笑。笑的容心远尴尬的都恨不得埋土里时,才认真的将人拉住:“白吃那么久我的饭,这次你得帮我一回。”
更何况容心远也没和他说过要走啊,如果真的想走,应该早和他说。当然,他答应不答应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形象。要是要山上那帮人瞧见他这般没息的模样,怕是要笑上好几年。
容心远愕然张嘴,被他这番颠倒是非给唬的一句话都说不来。他病成那般模样,哪次不是因为这人对他...对他那些事。
难他都和媳妇培养了那么久的,怎么如今变成了他囚着他不放了。只是媳妇儿山又危险,平日里骨又弱,被一就要躺了一阵,这般虚弱的,还能跑的到哪去。
卫修被骂的一愣一愣的,狭长的凤睁的大大的,很是无辜。盯着对方气得不行的模样,他倒是没被对方的言语所激怒,反而在认真的思考着一个问题。
见着贼立在那儿半天没说话,沉默的面容半掩在黑夜里,瞧着便又渗人。容心远怒火一过,反而就怂了起来,闭紧了嘴,手着那木棍警惕的看着卫修。
现在反倒是变成了他忘恩负义?可确实也没法反驳,毕竟他也的确是受了那些照顾。紧接着,卫修还加了一句:“你从未开说过要走,你怎知我不会放你?”
可如今,倒是显得很是自作多,为什么卫修不会送他山,只因为对方不离的媳妇二字?容心远碰的一声,将木棍扔在地上,衣袖遮面,羞窘不堪,简直都快尴尬的以抢地了。
容心远看着他,依旧红着脸反驳:
好半响,卫修才缓缓的,缓缓的举起了手,有些无奈的了太阳:“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事没说清楚。”
他转走,怎知被卫修大手一用力,拖了回去:“你的东西。”
“我与你是甚关系!你囚着人是还有没王法,我这不男又不女,所以你耍的很是开心!现在有的是姑娘让你喜,你还捉着我不放什么!还一一个媳妇儿!呸!你这孙儿当我是贵的姑娘家,让你这淫贼破了还非你不可了!”
两句话如响亮的耳光,啪啪的扇的他面红耳赤,简直快羞的说不话来。他忽然想起,之前老六让他与卫修说,送他山的事。那时他没放在心上,只想着卫修不会让他山。
见媳妇儿呆呆的脸,卫修倒是起了些戏谑的心思:“媳妇儿,你说我囚着你不放,若是我没记错,是媳妇儿你,病了好久。我分明是将你留,好心的照顾,怎么就成了那孙儿的淫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