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越刚坐,外边又传来踹门的声音,一想到巴索阴魂不散的模样,顾越面狞,“杨达,我去开门。”
为何他们对一个不起的官兵有印象,因为这个官兵太他妈八卦了,闲来无事就跟人八卦城里大小事,以前没少骂他娘,被他大哥逮着两次,他大哥就给了钱让他多说说他娘的好话,为此他们偷偷听过墙角,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钱,谁要说他娘半句不是,他立给回去。
顾越白好奇,“我们不能来。”
“那你们不能跟我抢啊,娘常说女大三抱金砖,我可是给她抱两个金砖回去呢。”顾越抹了抹泪,推开门,朝里喊,“杨达,杨达,我四哥五哥来了。”
顾越白绷着脸,脑海闪过许多应对之策,无论如何,要先将尸理了,再想办法封住他们的嘴......
“六弟,有必要纠正你,我和你五哥虽有官职在,可像二哥三哥那样抛颅洒血的事儿还轮不到我们,你在里边什么了?”顾越白作势要推开门,顾越一慌,忙将他的手拉住,突然嚎啕大哭,“四哥啊,我有话和你们说啊,看在我们兄弟多年的份上,你们可要帮帮我啊。”
他们是赌鬼吗?当然不是了,所以任凭他怎
当然了,兄弟妻不可欺。顾越没敢说,只,“不是让你们去翰林院好好报效朝廷吗?”
当然,若这个官兵仅是这样,顾越白多知有这个人,不会认识,之所以认他是城门官兵,因为他们几兄弟每次城城,但凡有他,从来都是副狗得不能再狗的模样,拿顾越泽的话说:就像开赌场的遇见个家产万贯的赌鬼。
他脑里顿时闪过许多画面,结合顾越崩溃的绪来看,没准是他杀了人藏在院里,遭人发现以此威胁他,顾越白脸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什么事,你与四哥说,四哥定会帮你。”
顾越白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我们去瞧瞧,六弟单纯,别被人骗了。”
门开了,一个五大三的汉招呼着顾越屋,那人乐呵的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顾越武问顾越白,“四哥,他是不是翰林院同僚?咋觉得这么熟呢?”
这神,这说话的调调,顾越白和顾越武对视:他娘的,不是南城门的守城官兵吗。
巴索那个贼眉鼠的,一看就居心叵测,杨姑娘善良单纯,可不能叫她被骗了。
要不是地面湿哒哒的,顾越白毫不怀疑顾越会跪来。
威胁他娘的儿,不要命了。
顾越虚着一只去看顾越武,顾越武也,“五哥会帮你。”
就他所知,前几日北阁的事也有他煽风火的缘故,守城官兵嘛,过往的人多,他故作夸张的将北阁的事宣扬番,再给百姓们支个招,城百姓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能不拖家带往城里来吗?
去时,顾越抄了棍在手上,气势汹汹拉开门,正开撵人,但是在看清门外的人后,顾越愕然的张大了嘴,随后扔掉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顺势掩上了门,“四哥五哥,你们怎么来了?”
正想着,方才那个觉得有些面熟的汉从灶房走了来,犷的五官挤在了一块,一脸是笑的招呼他们,“顾四少,顾五少,你们来了,快屋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