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心,注重保养才是维持年轻的秘诀,可惜,许多人不将其当回事,见过老夫人后,她更定了这种看法。
得,又开始说教了。
她对玲珑寄予厚望,谁知嬷嬷竟偷偷背着她将人送到庄上去了,她气得吐了两回血,但无论她说什么,嬷嬷都不肯听话将玲珑接回来,嬷嬷阳奉阴违,不都是看准这侯府将来是夏姜芙说了算提前巴结吗?
老夫人被她堵得红了脸,松弛的,双瞪得圆鼓鼓的,“你是晚辈,我说你两句你还有理了?”
悠闲自得的表不像是探望病人,更像找阴凉地品茶看书的模样,老夫人不兴的哼了哼,“见不惯我老婆又跑来什么?虚假意装给谁看?走,赶紧给我走。”
说起此事,老夫人脸不太好,撒气似的推开嬷嬷,咬着唇不吭声,玲珑是她为顾泊远挑的姨娘,至此她都没改变初衷,夏姜芙要,凡事不合她心意就给顾泊远甩脸,随着皎皎他们成亲,夏姜芙多年媳妇熬成婆,在府里愈发肆无忌惮,她不给顾泊远边留个自己的人心里不踏实。
夏姜芙不好意思说她被老夫人的脸吓着了所以翻书转移注意力,就老夫人这张苍老风霜的脸而言,夏姜芙觉得是老夫人自己的原因,年轻时只钻研如何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不好好保养,忧思深沉,久而久之肤自会显疲态,待上了年纪,比同龄人看上去会更显老。
所以国公府老夫人走后,她就将玲珑送走了,她为老夫人殚竭虑,老夫人不领怪她擅作主张,她真的是有难言。
夏姜芙像听到什么好奇的事,抬在屋里逡巡了圈,恍然大悟,“难怪我总觉得屋里好像少了什么,原来是玲珑啊。”
上笑着打圆场,“老夫人吃了药,嘴里苦,夫人快快请坐,老夫人都念叨您好些日了。”
“老夫人,倚老卖老的人向来没什么好场,你还是积福吧。”夏姜芙要是低的,早被老夫人搓扁圆了,仗着年纪大就想作威作福,老夫人认错了对象。
老夫人不思悔过的话,死了夏姜芙真不会让她风光大葬,别说夏姜芙不来,她真要,顾泊远还能拦得了她?
又不是不清楚彼此,夏姜芙可不认为老夫人念叨她是什么好事,不过嬷嬷将凳搬到床榻边,她也没说什么,坐后,从怀里掏册话本慢慢翻阅。
玲珑之事,夏姜芙没表现半分恼怒,可不代表她心里不膈应,试想,若夏姜芙秋后算账,待老夫人死后随随便便买个棺材埋了,老夫人就觉得自己赢了?
嬷嬷担心二人一言不合吵起来,顺了顺老夫人,柔声,“老夫人不是想与夫人说说玲珑的事吗,您还叫我提醒您来着,是不是给忘了?”
嬷嬷跟着
“忘什么忘?你胆儿是越来越大了,明知我本意是让玲珑服侍泊远,你......”
换作往日,夏姜芙约莫起就走了,今日却是极有耐,脸上没有表现半分气恼,一字一字缓缓,“听说老夫人有很多话与我说,我这不等着听吗?”
嬷嬷嘴角的笑有些勉,对老夫人一筋的她愈发不想多言了,老夫人都是从鬼门关爬起来的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待她死后,持她丧事的是夏姜芙,时至今日,和夏姜芙作对能得到什么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