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顾越白觉得自己前些年懒散是懒散些,好在天赋异凛,随随便便一考就中了士,假如多用些功夫岂不就是状元?越想心越是激,屋见着夏姜芙,上扬的嘴角快咧到额上去了。
有秦臻臻,夏姜芙脸上笑容清朗,聊起顾越近日努力的势,夏姜芙脸上更添几分自豪,突然,外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女的怒骂由远及近,丫鬟推门而,惶惶施礼,“夫人,旁边闹起来了。”
拾上台阶,秦臻臻给苏之荷李氏见礼,顾越白和顾越武也行了晚辈礼,秋翠适时打断寒暄的四人,“楼又有贵人来,主们还是到屋里说话吧。”
楼梯上,听到秋翠声音的秦臻臻抬起来,眉梢带着悦,“秋翠,你怎么在这?”
“娘,六弟勤学好问是喜事,明日我去书院看看他。”他是错过状元的命了,没关系,顾越还有机会,为兄长,他不该任由顾越好逸恶劳不求上,而是该鞭策他以裴夫为榜样,成为万众敬仰的大儒才是。
夏姜
苏之荷蹙了蹙眉,还想问什么,注意到旁边秋翠盯着她,忙善意的笑了笑,“你二叔惦记着越天堂哥前程,问我能否为他谋个一官半职呢!”顾泊冶知晓侯府不会把二房三房的前程放在心上,有心让顾越天走科举,只是谁都知,中了士要翰林院三年才能为官,不说一次科举还要两年,京城人才济济,万一顾越天不中,难要等一个三年?她就想问清楚里边的门,科举值不值得顾越天耗费几年时光。
李氏心里有事,心不在焉答了句便坐在边上不说话了,夏姜芙没察觉她的异样,拉过秦臻臻的手,从发间饰到鞋面花纹称赞了个遍,苏之荷心里翻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见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还没见过像夏姜芙绞尽脑汁搜刮肚不遗余力夸自己儿媳妇的,不要脸。
什么,秋翠不急于拆穿二人,侧目指着旁边过,“还请二夫人三夫人这边请。”
秋翠福了福,“夫人瞧见二少夫人来了,让婢来迎迎,没料到二夫人三夫人也在此。”
夏姜芙了,“正好,你三婶给你清堂弟了两衣衫,你一并带过去。”
顾越白和顾越武是正经通过科举仕的,苏之荷好奇件事,忍不住想向顾越白求证,故而她微微落后半步,边走边问顾越白,“听说小四在翰林院,不知平日可忙?”
昨晚,夏姜芙告诫她晚些来,又让顾越白顾越武作陪,她还有些不懂,瞧见大堂的阵仗才明白夏姜芙苦心,京中显贵扎堆,像她这种份,怕是问安都问得抬不起来了。
“不忙,我和五弟领的是闲差,去与不去没多大差别。”不去无非扣些俸禄,他还不放在心上,况且顾泊远积威甚厚,翰林院并不真敢扣他们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他和顾越武的日,比在书院还清闲。
顾越白咧嘴,一排好看的牙齿,“二婶深居后宅,怕左右不了朝堂事,谋官职的事就别想了。”顾越白并无讽刺之意,在他里,男儿家的仕途皆靠自己拼搏来的,蒙受祖荫不过锦上添花而已,关键还得看自己是否有真才实学,拿他和顾越武一说,纵使在翰林院混得清闲也是他们中士后赚来的好,如果他们连士都中不了,翰林院会接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