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上，好像，也得用吧？”唐铮略微犯愣地看着他。

唐铮用很不正经的神上打量：“哎呦

再后来呢，这租车就成了便衣小哥上班的私人专车。每天送去派所上班，班再接回家来。

瞿嘉冷哼一声：“有什么不行？活儿壮就成。”

“你用的，我又不需要。”瞿嘉小声，“我和周遥谁能怀上吗？”

派所里穿着制服找他喝茶聊天的，就是他救过的那男的。那原来是专门在附近几条街上反扒的便衣。

“你过？”瞿嘉反问。

油和膏多多益善，对自己男朋友疼着，这方面就别省钱了。

“有什么问题？”唐铮反问，“还瞧不起我们个了？……我那朋友说了，职业、份和钱，到最后也没那么重要，找个合缘又相愉快的人特别不容易，就是人生作伴、互相疼！”

温柔一儿，疼！

电话指导，啰里八嗦说了很多，瞿嘉默不作声但都记了，尤其记住两句。

多买两盒套套。手指也需要。

唐铮一：“他俩本来就喜男人的，互相看对儿了，那还不在一起？”

……

“第一回就是疼么”。

那男的记了他的名字和车牌。没两天这司机小哥再次夜班车，半就被警察暴地拦，莫名其妙就请派所去了。

便衣好歹也是警察啊，听起来份很压人的，瞿嘉说：“那个警察觉着，跟开租的在一起，没问题？”

瞿嘉沉默着听了半天：“就这样？在一起了？”

就像周遥之于他，了床那是我发小，上了床那是我媳妇。

唐铮瞟着瞿嘉，逗了一句：“晚上你行不行啊？不用我亲临指导吧。”

初次，玩也不太需要，善用你的。

后来，司机小哥也常去那几条街转悠，假装也去反扒。便衣小哥有时在公共汽车上站着就看到那熟悉的车牌，就一站车，再招手上车……

电动的永远都不如人肉长的好用，因为这事的是而不仅仅就为了最后那么十几秒，不然每个人都拿个摩棒自娱自乐去吧找男朋友什么用？

然后，就是一些让人脸红心不堪耳的细节描述与指导。

以及，“这事的是”。

瞿嘉。

，“店里人没告诉你啊？”

挂电话之后，唐铮说，他那位开租的哥们儿，弯的，恋故事有意思。有一回夜班车，大街上拉了一个与人追打破血的男的，血啦呼呼狼狈吓人的，就好心把对方送去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化险为夷了。

唐铮说，那俩人铁瓷铁瓷的，走在大街上外人看着就像哥们儿，可能只有上了床才像一对儿。床是兄弟，上床是人。

瞿嘉对这种事还是害臊的，一听“帮你问问”立刻拽住唐铮不准去，你他妈要去问谁啊，不准问！唐铮还就是狐朋狗友比较多，就在街边一家小卖又借用了公用电话，找他另一位开租的朋友行交。

“没跟男的过！”唐铮笑，“不行，我对你们俩很不放心，我帮你去问问。”

电话那边听起来也像是个糙的，简直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唐铮。小孩儿啊？不懂啊？不懂哥教给他啊，没事儿，第一回就是比较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