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特意拉上了窗帘,却还是了一隙,一束阳光照屋里,让梁安异常不安。他想站起来去拉紧窗帘,却一力气也没有,只能勉的翻个,趴在床上,把脸埋枕里,好像这样就能不被别人看到。新换的床单是麻布的,异常糙的布料摩着他的,梁安呜咽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枕边。他的乳在没有碰的况就已经在衣服里面立,瑟瑟发抖,渴求着暴的摸,这是梁安自己不能给予自己的――实在忍不住,他起上蹭着,终于把紧缚的上衣蹭开,凌乱地半着。乳也趁机了来,不要脸的恳求抚摸。他只能颤抖着压低上蹭动,把乳粒挤在和床单之间。
“……”
“啊啊……嗯唔……”
上,用消毒纸了手,犹豫了片刻后,把手伸里面。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这样不知羞耻的躺在床上,双控制不住的张开,用手碰隐蔽的地方,甚至要不够似得用指尖反复端的小孔,碰得浑不间断的轻颤也不想停手,执着的搓压。本想着这样来个两三次就算度过了发期,可很显然这是梁安低估了O的属,在阴第一次不满意的吐浊之时,他突然觉整个如同放在火炭上烤,就连肌肤碰到床单都会觉得痛不生,这觉让梁安忍耐不住,低声呻起来。
声黏腻的充斥着房间,梁安自暴自弃的用双手撑起上,上耸动的频率更快。即使裹着床垫,那床角也是尖形,疼痛从没有减缓。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只能在外摩着、逡巡着。本无法缓解发期的一丝一毫。
这种事别的O是怎么忍耐的?这是人能忍耐来的吗……
不用看他自己就知,现在的姿势是多么不堪目。跪趴在床上,却故意要把立的乳压在床面上,没过多久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磨得红,好像被人咬破了,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不能再碰一。即使这样的况,他的主人仍然无餍的继续摩,带来的痛也被掩饰了。
梁安几乎落泪地坐直,张开双。他能受到没穿的地方已经把湿了,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黏。双颤抖地几乎坐不稳,但也正是这个姿势让后面隐蔽的被迫了来。梁安竭尽全力直腰,即使那里的无法动弹,也因此起,然后他缓缓地蹭着床沿,希望借用床沿的边角满足的饥渴。
梁安有些哽咽地呻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手指犹豫地向背后探去,刚刚及尾椎骨,就迟疑着停。他没过这种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就算是再怎么忍不住也迫忍着,好像用手纾解就是背德之事。越来越烈的浪冲击着梁安的躯,他嘶哑着呻一声,发被汗浸湿,汗顺着脖颈的弧度,到乳上,带着盐刺激着那里的伤。
“呜呃……唔、不……啊啊――!”梁安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轻的声音。特地换的宽松,又没有穿,手指轻易的找到了目标。因为浇过凉,他的手指冰冷,碰到的,他全颤抖,腰的不能动弹。梁安顿了一,用手心包裹住直的官,开始缓慢地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