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深气,拼命冷静来:
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少年特有的清脆,反而慢慢低沉来,带着青年的严肃之意,又显得很有威严。
这是什么人,又是在什么地方留的?梁安从没家门……
“……”
梁安一窒,不敢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只得摆摆手说:“好……好,你去洗澡吧。”
和谁?学校的同事?不大可能,一般教授都是已婚的A。
这真是人所难的问题。让他怎么说,留这些痕迹的人,就是前这人。
“那是谁?你说!”
梁言眉一挑,心想梁安这样,似乎也不打算和他那背德恋人结婚或者公布关系,只是谈谈恋就好。
梁安惊讶地捂住脖,拿起床的镜,看到那些痕迹,轻颤起来,解释:“不是,我没……”
梁言的火气腾的一上来了,手指竟在无意当中颤抖着。
梁言也觉得把父亲得太过分,脸缓和了一些,慢慢说:“爸,我是担心你。你知的,到你这个地位,私生活稍
“我确实没资格过问你的生活。你只要回答,那人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违背德?”
况且父亲这样,又好像刚刚失恋一般。
那是被人用力过,刻意留的占有标记。斑驳的痕迹,在父亲偏白的肤对比格外刺目。
梁言以为他默认了,眉皱起,声音又提了不少:“……你喜他?”
梁安和他的研究生在谈恋?
被摸了脚踝几乎就要起反应,这还是普通的父关系?
梁安一惊,手摸着自己的脖颈,惊讶的问:“怎么了?”
第七章()
“你……你的好事,竟然让人把痕迹留在脖上,上还留着人家的味就敢回家?你怎当老师!”
他竟然看到梁安的脖颈上,竟然有一些零星的红。
一时间房间安静的很,只能听到两人呼的声音。
难不成,是和学生?
吻痕?
梁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睛,惊讶地又看了好几。
梁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梁言弯腰,手指指着自己的脖颈,厉声喝:“这是什么,你和谁的?”
梁言气得发昏,近日又看到报纸上关于教授迫研究生一些不齿之事,几乎已经认定梁安违背师德,和研究生了见不得人的勾当。随即血涌上,怒斥:
“……”
不对,他今天,好像去学校了。
父亲睫在灯光颤抖地厉害,样着实可怜,只是小声说:“你别问了……总之、也是不能在一起。我能怎么办呢?”说完手指摸了摸脖颈上的痕迹,好像还很留恋。
可经历过昨天那种事,他梁安真的能把儿简单的当成儿么?
梁言见他没有大碍,刚想起去洗漱,然而只是随意一瞥看到了什么,梁言的睛瞬间睁大。
梁言生气地责问:“是谁?你的研究生吗?”
“……”梁安脸复杂,摇了摇。
梁言脸沉了来,一瞬间仿佛觉得空气中还有一omega的味,仔细一闻,随即脸大变。
梁安手指发抖,脸苍白却不能回答,只是颤抖着别过脸。
空气中竟然真的有o的味,而味传来的地方,是梁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