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直看得他坐立不安,才淡淡的说:“放除非暴力拆除过,否则不会失效。”
“摘来,我看看。”
梁安抬,对着面前的人说:“……陈恒,我的放好像坏掉了。”
那是属于omega的味。
陈恒知他为什么拒绝,无奈的说:“梁教授,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闻到你的气味会发狂?放心,我对omega真是一兴趣都没有。”
那是一个黑的环状东西,无论放在哪里都并不显。这就是梁安说的“放”。
梁安站着不动。许久,才走向前,把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昨天,我不小心摘来了。今天再带上,完全没有作用。”
陈恒却好像不怕他,接着说:“你这么护着那个人,居然对我撒谎。当然你肯定知在我面前撒谎是不可能成功的,却还要冒这个险,因此这个人对你来说意义非同小可。是你儿?”
“一个月?太久了。”梁安皱眉:“最多一个星期。”
房间的气味立刻变了,如果梁言站在这里,一定认得这是让他舒服的味。
陈恒玩味的笑笑,靠着后面的椅,把电脑合上,:“你怕什么,会议室绝对机密,除了你我,没人能听得到。你不让我说,无非是你觉得羞耻。啊好吧,我不说了。你那儿真是了得,肉凡胎拆的掉放?给我看看你的放。”
原来一直为媒报属为A的梁安,其实是一个O。而他之所以能够瞒天过海的手段,仅仅是两个环形,很难被别人发现。一个是抑制,能抑制他的omega信息素,一个是放,锲而不舍地发放着不属于他本的alpha信息素。
“那你还是换个人吧。梁教授,我提醒你,这放还是生科所正在研究中的产品,全世界
梁安抬起慢慢的看了陈恒一,神中满是警告。
“所以说,”陈恒平淡:“你被暴?记得报警。”
“凭你的肌肉组织,柔韧程度以及手指骨的形状,不可能有能力暴力拆除。即使有这种可能,你的放也应该分碎掉,而不是无效。”
被称为陈恒的人材纤细,坐在梁安的对面,睛对着电脑,双手不断的敲打着键盘。闻言,陈恒的睛从电脑屏幕上转移到梁安上,面无表:“什么叫好像坏了?”
陈恒拿起来看了看,问:“你的抑制呢?”
梁安犹豫了一,最后抬起手,摸索着自己的左耳后面。片刻,摘了另一个白的小环。
梁安坐在生科所的会议室里,面前摆了一杯茶,正徐徐的冒着烟。他举起茶杯喝了两,才觉得理智重新回归,能够说话来了。
“不行。”梁安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平。
“着呢。”
“……”梁安站起来,椅地发很大的声响,杯连带倒在桌上。“你是聪明人。可有些话不该,也不能说来。不要过分。”
“……”
“嗯,我昨天摘的时候太用力了。”
“……”
陈恒拿起那黑的小环,对比着白的小环,眯起睛:“都成这样了,真是暴殄天。给我一个月才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