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来找你，但是他们在门封了封印，我不敢乱闯，怕给你添麻烦。”小翠说。

“规则。”小翠说。

廖天骄微微一顿：“那我们到屋里说。”举步走戚古和小方的房间。

暴了份以后，小翠理所当然也成了焦人，但是她既不属人也不属妖，什么法术都对她无效，以至于妖协、修盟、九君山都拿她没办法，最后只能依靠九君山的一个结界法宝勉困住她，以修养之名行“禁”之实。

“但是我们的境很糟糕，”廖天骄说，“佘玄麟的事、三生石的事都还没能够解决，佘七幺又失去了力量，我不知接去该怎么办。小翠，你能告诉我吗？”

廖天骄对小翠知未来并不到惊讶，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为什么他所有的朋友甚至他喜的人，都要遭受那么多的磨难？

小翠看了方晴晚一说：“她快要死了。”戚十千闻言，背脊不由得一僵。

“711年前，那个人把我彻底打散了，但是我的一缕灵息混在三生石魄里，被玄武带了来。后来在九君山，我得到了供养，再后来，又在你的魂魄里得到了力量，然后才慢慢有了这个，但是我忘记了所有的事，直到你的被三生石魄重铸，我才能慢慢找回自己。”小翠说，“廖天骄，你不用为我伤心，我想我之所以没有在711年前离开就是为了在那一天、在那个时刻替你们挡住佘玄麟，那是我的任务，现在任务完成了，我就该走了。”

廖天骄反应很快，说：“因为711年前的事？”

小翠凑过来，廖天骄才看到她的脸上依然还是挂着笑。他还记得小翠在电梯里着血冲他说“明天见”的样，她好像永远都不担忧任何事，哪怕况再糟糕，也依然保持着乐观。

廖天骄到很难过，他很想摸摸小翠的，就像以前那样，但是他已经摸不到她了。

小翠，就这一会的功夫，她看着似乎又透明了一些。

“还有挽回的余地吗？”这几天里，他终于第一次忍不住问。其实他想知的事很多，却又害怕得不到好的答案。

“我想我就要消失啦。”她第一次清晰地说这个结论。

小翠摇了摇。

廖天骄无法完全理

“……什么时候？”廖天骄努力压了绪问。

“来自什么的制约？”

戚十千的呼顿时重起来，过了很久，他紧拳，重重坐到地上，继续默默守着方晴晚。

“谁制定的规则？”

房间里，小方又在沉睡了，戚十千守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她，像个木人一样，就连廖天骄和小翠去都不知。

“很快，也许……今天，也许明天，最多不超过后天。”小翠说，“你不要伤心，我本来在711年前就该消失的，已经多活了很久啦。”她说，“廖天骄，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果然，小翠摇了摇：“没有。”

“她不该死的，但是她的命被改变了，”小翠说，“你们，所有人的命都被改变了。”

看得来，她正在走向消亡。

小翠的嘴巴张了张，却无法发声音，最后她说：“不能。这是不被允许说的、违反规则的东西，我受到了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