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霸麦的少有音乐细胞,这一在这个午得到实验证明,唱起歌来愈是跑调愈唱,放开嗓大吼,死死霸着麦一首接一首。不过这小小的纠纷也很快就解决,老大随一说,再舍不得也只能把麦交给一个,大家轮折磨彼此的耳朵。
“……”
“咳咳……”
“……”他不会!
“要来糖吗?”罗益有准备。
“啊啦啦啦~”
被迫着那件事的觉,没遭遇过不会明白,甚至还把用肉棒把人晕当作成就。现在反过来被蓝言用花夹晕夹,
“诶?”
“其他人都在寝室等,我们走吧。”
完全没有音乐细胞连鬼哭狼嚎都不到的蓝言在心里泪满面,他以为他只是来这里当听众的,为什么突然就扯上他……他翻了翻手上歌本,老歌新歌行歌统统都不会唱,于是蓝言淡定地将歌本放回了桌上,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这回事。
“……”
罗益开认了错并且补充:“害你变成那样,说到底都是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虽然没想到后来的况会变得那么糟糕,我们也总算是尝到了被迫的滋味,所以我们跟你歉。毕竟我们还要继续相去,希望你不要讨厌我们。”
其他人脸上表各异,但总归是因为先前被榨的事吓到了。
周阳被折腾地嗓都哑掉了,他不是唱歌的人,但因为他好说话,声音柔和不会抢别人风,有人要抓别人和声总会抓上他,整场来反而是他麦离不开手。一首接着一首不停唱,再的咙也禁不起这样连番折腾,得吃宝了。
然后就是歌房里整整一午的鬼哭狼嚎。
“先前那些事……我们算是知错了。”
乎蓝言意料的,他们在包间里刚坐,张克就来了这么一句。
幸好一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周阳先他一步收拾好厚重的背包,他们要先回寝室把书本放好,然后去市中心唱一午,晚餐也在外面解决。
不得不说把自己绑起来的铁血法很有效果,虽然是痛苦不已,但苏醒过来的理智渐渐将颓势拉回,没有那么疯了。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神智清醒地抵抗灼烧,离控制自望只差那么一步,或许再持几天,就能反过来控制自望。
“你是我的玫瑰~”
蓝言的手拉着周阳跟着其他人往一个地方走去,为了庆祝考完试,寝室里今天大手笔地订了包间。先前聚餐最多订一张桌,或是随便找间小店两张桌并一起,毕竟他们个个再有钱也不能跟成年人比,成长期吃得又多,还是能省则省的。
蓝言觉得这样的环境太震耳聋,严重损害听力。
“蓝言,今天这桌是给你赔罪的。”
“要、咳咳……”
学校在期末考的最后一天上相当人化,只考到中午,今天午放假随便学生们到去浪,只要别去惹事,学校是随便他们去庆祝解脱了的。同学们已经三三两两离开,蓝言微微笑着,和邻近的几个同学互相了再见,就跟着周阳走了。
歌房里太过嘈杂,方墨明明近在咫尺还是只能大声吼,蓝言听到刚想回他一声不需要,手里就被了一本歌本。
“蓝言你要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