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这种时候还敢逞之快、占我便宜!
我右手摸到裙,将绑在大上的餐刀取来,然后架到他的脖上,威胁:“斯特林,虽然我恨不得杀了你,可我受到的教育不允许我这么,所以算你好运捡回一条命!但是,作为你活命的条件,你必须上交圣,不然的话……”说着,我用刀刃在他的肤上刮了刮,“我可以让你活着,但不保证你是完整的!”
没什么,只是麻醉剂而已,住院时我从药房里顺来的。
我故意将视线在他上梭巡了一圈,然后冷笑着回:“那我就将你上的东西一一地割来,直到你交来为止!”说着,我将餐刀移至他的耳旁,“我看我们就从耳朵这里开始吧。”
我:“……”
卧槽,竟然真的是镜啊!可是阁楼里那么多镜,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是哪一面镜?”我急了,继续拍他的脸。
他平静地看着我,唇角缓缓翘了一,艰涩地回:“骑乘?”
不过,总算不是白忙活一场。我站起,临走前忍不住回看了他一。他穿在上的浴袍,因为我刚才的拖拽已经凌乱不堪,膛和双已经全都
话没说完,他便将伸去的手收回来放到额上,然后用力眨了眨睛,再开时声音有些艰涩:“你往茶里放什么了……”
“噢,好疼……”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伸手指着我说了声:“你……”
“如果我决不交圣呢?”
“在阁楼哪里?是什么东西?”我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他委屈?鬼才信他!
拍了半天,他再也没有睁开睛,再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镜……”他慢慢阖上了。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见他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去,便走上前去,然后握住他的脚然后猛地一拽,他便由坐着变成了躺着。
我立即竖起耳朵,聚会神地等着答案。
听着他均匀的呼,我无奈又失望地咒骂了几声。看胜利在望,结果线索却中途断掉!特么的,早知麻醉剂少放一就好了!
“对!”我狠狠瞪着他,“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他神复杂地盯着我看了会儿,哑声问:“你是想离开我?”
跟我想象的不同,他安静地躺在那里,表平淡无波,既没有慌乱也没有恼恨,就好像是他自愿躺并且很享受我这样居临看着他似的。
“在阁楼上……”他说话越来越吃力,好像发粘不停地阖上然后再缓缓睁开。
我觉得有必要好好吓唬他一,不然的话后面的事不等解决他睡着了怎么办?
“你猜,我想什么?”我冷笑一声。
我估计他这种况是因为药效达到了峰值,若是他就此睡了过去,那可就遭了!
“别!”他急忙喊了一声,喊完后似乎很累,停来缓了一会儿才又说,“耳朵少了一只太难看……既然你想提前许愿望,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单手撑在床边,俯看着他恨:“你这个狡猾的老骗,终于被我药倒了!”
必须不能忍!
我照着他的肩窝就是一拳,然后恶声恶气地说:“再嘴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