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黛珠虽然坐在椅上,却是懒洋洋的,结果刚才随意伸了伸就觉到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刚才不过三四个菜,这会儿又多了几样,显然是赵臻特意给徐黛珠加的菜,赵臻加了一个四喜到徐黛珠的碟里,说,“这边厨原本是扬州人,从那边逃难过来,几样扬州菜的很有味,你尝尝。”
那兵士说的有鼻有的,让青山犹豫了起来。
黛珠就说起找到硝的事,“当时那孩把我带到乱葬岗,我吓了一……”结果徐黛珠话还没说完就觉到脚上有不对劲儿。
赵臻面不改,说,“你刚才说的事很重要,我们去那边书房说吧,反正也吃的差不多了。”然后上前就要揽住徐黛珠门,旁边东厢房就是赵臻的书房。
“兵爷,我们家老爷姑娘可是来了吗?”然后小丫鬟掏一个葱绿的荷包兵士的手中,见旁边还站着未见过面的青山,又拿了个沉甸甸的递给青山,“兵爷,我们初来乍到,不太懂规矩,还请兵爷多担待着。”
“吃过早饭了吗?”赵臻一边问着一边拉开椅让徐黛珠坐,又喊人送漱洗的东西来。
赵臻说,“你们都退吧。”
徐黛珠却是不肯,她想起上次刺客的事来,心里不由得着急了起来,又怕自己大声嚷嚷就让桌的刺客生鱼
“那邪门了,既然去了,怎么刚才不见人?”青山搔了搔,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刚好有人过来询问,是一个穿着银红小袄的小丫鬟。
“那可是徐姑娘!你竟然骗她说殿在见客?”青山本能的害怕徐黛珠,总觉得只要是徐黛珠的事,就是要摘天上的星星,赵臻也会答应的,这会儿这个近卫的法简直就是找死,“你是不是不想在这边呆去了?”
很快屋就剩徐黛珠和赵臻两个人。
鸡大小的四喜,徐黛珠吃了好半天才吃完。
为是自己听错了,看了那兵士,只见他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这才知自己并没有误会,可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外青山正和那个兵士说话。
徐黛珠净面洗了手,这才坐到了饭桌上。
那兵士觉得很是委屈,说,“是我领着人去的,我怎么会记错?那男的三十多岁,穿着锦缎团花的长袍,着方巾,明明是个商却温文尔雅,倒像是读书人,他领来的女才十五六岁,穿着绡纱鹅黄的掐腰小袄,面是象牙白的面裙,长的那个标志……,青山大哥,我这辈就没见过那样漂亮的女人。”
小丫鬟有些傻了,在那兵士质问中有些害怕的说,“是这样,兵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那兵士也不接荷包,反而委屈的对着青山说,“青山大哥,你看,这就是他们带来的小丫鬟,我没说错吧?”然后问那小丫鬟,“你刚才是亲看到你家老爷和姑娘一同了厅堂不是?”
重逢的喜悦让两个人满心的喜,徐黛珠甚至忘记了消失了的邢家人。
里面徐黛珠伸了伸,还是觉得遇到了什么东西,的,还有些温度,她倏然站了起来,说,“好像有东西。”
坐了一个晚上的车,腰酸背痛的,只恨不得躺来,要不是还没跟赵臻说完话真就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