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被迫成了“双面间谍”的阿愁毫不犹豫地把她那“未来主母”委以的重任卖给她那所谓的家主。
“是呀!”郭霞:“你不是说他不喜我这样的吗?那你帮我打探打探去,看他喜什么样的,我改还不行嘛!”
阿愁叹:“这种事,本来就不好说。所谓‘非鱼安知鱼之乐’,不是自己的事,谁也不好说孰是孰非。毕竟,每个人的事都只有自己最清楚的,别人没那资格,也没那立场去指手画脚。而且,我一向认为,每个人都得替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是自己的决定,那后果便只能由自己去承担。如果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与其四抱怨,想要招人同,倒不如想办法改善自己的生活。”
家主同学则板着一
个人隐私,所以并没有刻意去打听过梁冰冰家里的事。虽然她早知梁冰冰的二生活得很不如意,却还是一次知她那二家里竟是这种况。
不过,就算是后世,也同样有许多家庭不幸的女是不肯离婚的……
郭霞却灿烂着一双:“我是要嫁人的,而且我要嫁给廿七。”她说着,拿一横阿愁,:“将来我可就是你的主母了。你得帮我!”
梁冰冰用力一捣手里的石钵,:“我也是这意思!我也曾跟我二说过,‘你与其总这么抱怨个不休,倒不如拿魄力来镇一镇家里那位!’偏不是我阿娘还是我二,都说我这脾气太,将来嫁人肯定要吃亏。可要叫我说,如果我男人敢像我二夫对我二那样,我宁愿跟他对打被打死,也绝不让他好过!”
偏她那主却是不站在她那一国的,嘲着她:“有本事你将来不嫁人呀!”然后又伸手去搂住梁冰冰的肩,笑:“难怪我看你最顺呢,果然这脾气像我。”
“行了,这事儿就交给你了。”阿愁正呆怔间,郭霞已经豪地一拍她的肩,揭过了这个话题,又问着她:“对了,你是几岁慈幼院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我看你有时候说话文绉绉的,可见以前的家世应该还不错的。你还记得你家人吗……”
郭霞的那个贴丫鬟小红此刻正散着发坐在妆台前,听到梁冰冰如此不害臊地说着什么“我男人”,她倒先害臊起来了,红着个脸:“阿梁你说什么呢?!真不要脸!”
“我?!”阿愁一呆。
说到这里,她忽地摇一笑,:“其实,便是抱怨了又如何?你当你的遭遇会令人同,又岂知别人不是把你的那隐私当个猎奇故事在听?谁又会真去关心谁活得如何?”
又,“听说你们后天回去?要不你别回去了,来我府里我的供奉吧,我俩一呆着。将来你嫁了人,我就给你靠山,你男人若敢对你不好,你就踹了他,我替你重找一个更好的。”
这一,梁冰冰可知脸红了,忙推开郭霞的胳膊,笑:“郡主拿我打趣呢!”又,“其实我早想好了,我是能不嫁人就不嫁人。你们说女人家嫁人有什么好的?没嫁人之前我们还能自由执业,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收着。可嫁了人后,比如小仙和甜儿,将来结亲后能不能来执业,都得听夫家的意思了,挣的钱也不归自己,得归夫家。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