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无奈而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你看,你嘴都成这样了。”
云砚反手抚了抚贺闻远的短发和脖颈,怅然一笑。
云砚晃晃脑袋,深气准备起走人,看了看贺闻远近在咫尺浅笑着的容颜,清亮好似闪着星星的瞳,姣好的唇形,终于还是忍不住低骂了句:“你就勾引我吧。”然后捧起他的脸亲了上去。心里喟叹一句:堕落呀。
他突然提起这个,云砚楞了一,随即
“我……”他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我给你次机会。”
“嗯?起来了?谁起来了?”贺闻远煞有介事的要伸手替他“探查”某,被云砚一把拍掉,脸红的快熟了。刚要站起来发作,却又见贺闻远勾着他的手委屈兮兮:“其实我的确渴了,还有饿。”
贺闻远坏笑着将唇凑过来:“那,你帮我?”
贺闻远抱得更用力了。
说完他果真上咬了云砚的巴一,趁着云砚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又咬住了他莹的嘴唇,痞笑着咬一血红来,又,饶有滋味,“粥哪有这个香?”
贺闻远忽然停了来,看着有些分心的云砚,扳着他的脸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良久,叹了气:“一审结束后,我都已经暂时不用被拘留了,你为什么还犯傻?”
他甫一放弃防御,对方披着羊的狼本霎时间就显来,方才无害的仰看他的样不消片刻就无影无踪,只剩得逞的笑意,贺闻远揽过云砚的肩膀回吻着他,行把人转了半圈了床里,云砚试图坐起,却被随之而来压的影格挡回去,只知扬起巴承接着他辗转缠绵不知疲倦的吻。
令智昏,令智昏。
云砚一听霎时放方才的打闹,忙问:“啊,你早说嘛,想吃什么?医生说了你现在有不少忌,饮以清淡为宜,我去楼给你买粥吧,想喝……”
两人安静无言的相拥着坐了会儿,云砚才想起来那只被冷落许久的杯,便推了推贺闻远,:“渴了吧?我去倒。”
云砚其实也想和他亲近亲近,贼似的回望了望门,然后挪开椅,坐到了床边。刚沾着床,上半立即被穿着病服的男人急切拥了怀里,贺闻远抵住他的肩闭了,哑声低叫了句:“小砚。”声音又悲又喜。
“你……肯接受我了?”
云砚搡开他的好气:“都病了还不正经!你,你坐正了别总蹭我,我可起来了啊!”
停留在他上,平日里的严肃被如今病态的模样遮掩,平添了几分示弱的姿。
云砚已经彻底变成了小龙虾,贺闻远这说话的功力也不知和谁修炼的,三句里总有两句叫人想非非。他要如此质问,贺闻远定会回答:都是看到你有而发。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带着□□的、讨好的、安的、依赖的、想念的……可这一次都不一样,云砚说不上为什么,贺闻远还是一贯的横,一贯在斯文表面藏着蛮,蛮的有过火,可这一次似乎多了一些难言的东西,像是难过,更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贺闻远伸指住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把人拉近了,轻声说:“我呀,只想吃你啊。”
然而今天贺闻远铁了心不放他走,一把捞住他的腰又贴过来:“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