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却像燃炸药的最后一星火花,贺闻远神复杂地看了弟弟一,沉声对云砚:“你就这么喜他?”他没忘记上一个世界里终于得知了弟弟的心思,更没忘“程云昭”竟然还和他弟在一起了。
贺承英手里还端着杯,看来是门泡茶,听到了这边的吵闹。
“哥!!哥你什么――!”贺闻谦着实被吓到了,他曾经在他爸卧室里见过枪就已经很惊讶了,他哥手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我早就和你说过,我弟弟不适合你,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别再和他纠缠不清!”贺闻远吼,“你这辈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是什么促使了一个正直又正经的作者
作者有话要说: 歌欧苟,耶写
贺承英的房间为了安静休息,建造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这边这么大动静本传不过去。贺闻谦想来想去只有大声叫喊一条路了,然而他刚要开,一浑厚的声音却已响在门:“放肆!”
贺闻谦捂着悲叫了一声:“哥!!”
到了卧室,贺闻远将云砚拦腰抱起,重重扔在床上,紧接着竟然从柜里取一副手铐,二话不说把云砚的手铐在了床,云砚奋力挣扎,但贺闻远真正的力气远比他想的还要大,而且一个在上一个在,很快他就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哥!!哥你别冲动!你放开他啊!云砚,云砚――”贺闻谦上前去拦,但本不是他哥的对手,三两又被揍倒在地,他扶住门框起,想起了他爸还在家,现在怕是只有他爸才能制住他哥,便转就往外跑。
贺闻远拾起床的一件陶瓷摆件就砸了过去,准准砸到贺闻谦膝盖,贺闻谦吃痛摔倒,回看他。只见他哥睛里都是血丝,厉声:“你找贺承英也没用,今天谁也别想拦我!”
“我疯了?是,我是疯了。”贺闻远掐住云砚的巴颤声,“以前你想想也就罢了,我权当不知,一想到你真的付诸行动准备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我就想把你关起来,我是怎么疯的,你心里没数吗?”
这一认知让贺闻远冷到了骨里,他大步上前一脚踹开横加阻拦的弟弟,警告地瞪了他一,继而狠狠攥住了云砚的胳膊,不对方如何挣扎,拖着他往里屋走。
云砚也惊呆了,看着贺闻远像一失了智的野兽,既慌张又害怕:“贺闻远!!你知自己在什么吗?!你发疯也该有个限度!!”
“我说,你是我的。”贺闻远狠声,随即猛地去吻云砚的唇,说是吻,不如说是发的撕咬和占有,云砚偏躲,却被禁锢着颅,嘴唇很快见伤,只能糊不清地喊贺闻远的名字。
“什、什么?”云砚怔了一,思绪不合时宜的游离了一瞬,他意识到面前的人双目发红,说着些疯狂的话语,怕是自己都不清醒了。
贺闻远笑肉不笑,向云砚伸手:“过来,小砚。”
”
云砚意识往贺闻谦后躲了躲:“学长,有,有什么事吗?”
贺闻远青筋一,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动,贺闻谦莫名觉得他哥的表里酝酿着一种仿佛是当场捉奸的怒火,咽了一,再次尝试叫:“哥?”
难这一次云砚的百般拒绝,不再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是心中另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