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走神的功夫,贺闻远已经联系上了画展负责人,是和贺闻远同级的学生会长,他对贺闻远描述的那幅画亦有印象,让两人稍坐了二十分钟,就把画取来了。
云砚还是不相信。
该说是天意人,还是贺闻远和白禾太过命中注定,无论怎么说,即使开始本来不应该是那样,后来贺闻远不还是如此白禾吗。
J大百年
贺闻远看云砚的表就知,这一没有说动云砚,他恨不得剖开真心给云砚看一看,他现在真是无比痛恨白禾了,为什么这个白月光的心结在云砚心里如此之深,好像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云砚其实也有几分好奇,他知贺闻远母亲的那幅画是什么样,他母亲生在纳河畔,对那里的和见识自然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她笔的纳河也并非写实,怎么会那么巧,和白禾想到一起去?
但即使一开始并非有意,后来,他也的的确确利用了这个误会。
他只是……太过无奈。原来他着的人,和他有那么深的缘,却没有分。
云砚已经完全呆立在这幅画前,中充满震惊,听到那学生的话,他更是难以置信地喊了来:“你说什么?百年校庆上拍卖的是这幅画?这幅画?!”
得知画的真相的云砚有些崩溃了。因为这张画,改变了太多东西……
“这幅画白禾学长已经同意捐赠给学校了,”那个学生说,“等J大百年校庆的时候,应该会作为义卖品拍卖。”
“竟然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云砚大笑不止,用力捂住了睛跪倒在地上,百味陈杂地念一个名字,“白禾,白禾!”
“怎么了小砚?”贺闻远直觉不对劲,上前想拉住他的手,不料云砚不知动了什么神经,猛地退了两步,从腔里发愤懑的笑声:“哈哈哈……有没有搞错?白禾的画?这不是我的画吗?!”
他知自己一定还是没有抓住结,没有找到那个在云砚心中种利刺的关键事件。唯一值得兴的是,至少现在云砚看着他,中的终于不再只是拒绝和恨意,多了一些迷茫,一些犹豫,一些语还休。
“你说什么?!”另外两人皆是惊愕地叫。
一开始可能真的只是阴差阳错,贺闻远也说过那幅画没有署名,因此许是负责人以为画是白禾递上去的,便当成了白禾的,否则白禾本没理由这么。
“嗯。”贺闻远并不意外,和他了谢,又向云砚指了指画作,“就是这……小砚?你怎么了?”
然也没有忘记十年前的事,竟然也一直惦记着吗?
云砚任由贺闻远拉着他到了术系,那个画展当然早就结束了,但只要找到负责人问一问,自然还是有机会看到的。
☆、Chapter34.
一个人固然需要相遇相知的运气,但若贺闻远和白禾没有那份运气,真的就不会再在一起了吗?贺闻远真的就会因此转而上他了?
这画是他画的没错,正是他模仿贺闻远母亲的那幅画所作,当初白禾告诉他术系有绘画比赛,问他有么有兴趣参加,云砚就想试试平,便拿了一幅练习作给白禾。后来再也没有消息,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是被淘汰了,怎么会想到白禾拿走了他的画,而且以白禾的平本也没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