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将自己的自作多,看了个一清二楚,透彻心扉。
云砚编辑了好多字,他有很多想问白禾的话。比如“你们为什么分手?你们还一直有联系?学长是怎么和你说我的?他是不是还喜你?”
这个认知已经够令云砚绝望的了,然而第二天白禾的一条消息更是令他赘深渊。白禾昨天大概是在房间里听见了动静,知云砚来过,也知云砚灰土脸连门都没就走了,于好心发给他一条:“小砚,你别误会,我昨天是来给阿远还东西的。之前,你也知我们……那时候他落了东西在我家。除此之外我来见他没别的意思了,希望你们别因此产生嫌隙。”
白禾说他是来给贺闻远还东西的。
贺闻远侧过,疏离地抛一句:“送客吧,我们不熟。”然后就那样也不回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章时间线回来了啊提前预个警
比起问清真相,他更不想叫白禾知,他在贺闻远心里其实不算什么。在这个他暗自嫉妒的人面前卑微的哭泣。
不过是肉关系而已,是他单方面确认的“交往”。贺闻谦提醒的一不错,只是太晚了。
冬的B市可真冷啊。冷得人心都凉了。
可是问不。
☆、Chapter32.
不知为什么最近总梦见过去的事,或者说,上辈的事。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些都还是没有发生的事,可以避免的事。
贺闻远从前喜白禾谁都看得来,没理这么快就分手,他以前刻意忽略那些,如今却是不得不冷静思考,自己到底算个什么?
这使云砚终于从零星的记忆碎片中捡起了最关键的分――和贺闻远酒店发生关系那晚,喝醉的贺闻远对着他喃喃的那些令人不解的醉话,“太像了”、“你还拿着我的东西呢”……总算是明白了像谁。
云砚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冷汗。
白禾应该是知了他和贺闻远的事。多么大度的前男友,还想办法向他解释自己的清白,可惜不清白的那个人是贺闻远吧。
垂想了几秒,终于还是抬,他本想说:学长,我就和你讲几句话,不用门,你听听就好。
也许只是一个消遣,也许,是贺闻远发现被贺夫人盯上,怕给白禾带来麻烦,因此故意找一个靶。还或许……
他当时真的很想冲上去当场质问贺闻远,我究竟算什么,到这个程度都叫不熟,到底谁跟你熟?白禾吗?但那话闪过脑海,已觉自取其辱,令智昏说的真是太对,他们到什么程度了?云砚认真反思了一,竟没有勇气自我解答。
过了几分钟后,白禾回了两个字:“是我。”
他想起昨天在篮球场上那般不客气地吼了贺闻远,对他说“求你离我远一,我们本不熟”,以
可是他又终究还怀抱了一丝希望,希望自己是误会了什么。于是云砚最后删来删去,还是打了这么一句:“白禾学长,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当初你们分手,是谁提的?”
云砚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很久,终于笑了来。
只有白禾对他来说是不同的……从一开始就是。
然而这句刚要张,就被贺闻远接来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那是那天云砚独自离开贺家以后,脑中唯一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