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似稍稍松了气,说:“既然如此,你就别替我瞎心了。我和学长的事……我心里有数。”
了咖啡厅,云砚拿手机再度确认了一遍未读讯息,没有学长。
“傻云云,我是在提醒你呀,”贺闻谦支着巴,隔空叼着了他,“我哥他想继承家业呢,就注定不会把你认真对待,因为这样的私生活可是污呀,我爸更不需要一个同恋儿接替他。也许你只是我哥的一个临时消遣,一颗□□,一个反正注定不会上心的角。这次不知我妈的筹码是什么,反正我看她筹划恁老半天,我哥肯定不轻松,说不定用不了两天你就成过去式咯?”
猜想是贺闻远向他提过的张姨。
其实自从那天见了一面以后,他就再也没联系上贺闻远,不知为什么,学长微信也不回电话也不接,去系楼也没找着人。
“你正经……”云砚无奈扶额,“这……这事你去告诉学长不是更好些?”
“朋友一场,给你提个醒咯。”贺闻谦笑,“别沉迷我哥的啦,赶紧脱吧。你看我其实也不错是不是?”
“哦,那祝你好运。”贺闻谦又歪七扭八地坐回在椅里,咬着,目送云砚心事重重的背影离开了咖啡厅。
云砚当即从桌底踹了他一脚,瞪:“就你能耐?”贺闻谦被踹地差打翻饮料,勉坐直了委屈兮兮的看向云砚,而云砚站了起来,抿了抿嘴,似了某种决心:“我会亲自问他的。”
云砚有些意外和不解:“那……”
“您、您好。”云砚紧张地有些结巴,“我我,我是贺学、贺闻远学长的同学,我叫云砚,学长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短信也没回,我有些担心,可以请问……他还好吗?”
“呵,大概吧。”贺闻谦满不在乎,“反正我是没兴趣。”
原本没有多想,这却难免添了几分不安,云砚思来想去,终是从电话本里翻了一个存在已久但从未拨过的号码,犹豫再三,打了过去。
“哎,看来你还没分清重啊。”贺闻谦空了饮料,不满的了杯,将之扔到一边,夺过了云砚桌前分毫未动的那杯继续喝起来,边喝边漫不经心:“我妈找人调查他这事,我哥十有八九也是知的,而这个照片咧,他十有八九也是摆得平的。”
“生病了?”云砚心一提了起来,“发烧吗?严重吗?我……您可
云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过了好半天才把这巨大的信息量消化去,觉得自己说什么也不是,尤其对着贺闻谦。只得低声问:“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电话里的中年女人客气:“小远这两天生病啦,谢谢同学你的关心,云同学是吗?我会帮你转达的。”
云砚握在桌的拳越越紧,故作平静地看着对面有如多动症一般的好友,良久,才开:“你……母亲,这么是为了你吧……”
接电话的是一个略显粝的中年女声:“您好,贺公馆。”
俩前脚刚缠绵到一块,那个人后脚就用相机wifi传输到了手机发给我妈了,今天正好被我看到,不过我妈看太专心了没注意到我,你瞧,我妈被你吓得不轻。”
“……”
“你有个屁的数。”贺闻谦不客气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