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把烤灯拿开了,手住他的脊椎缓缓划了上来,嗓音低沉磁:“真是一肉也没有,平时该把你喂饱一。”
既然已经被看到了,只好自暴自弃躺平任看了,但重新埋去的云砚脸上还是浮起了一片通红,嘴上小声念叨:“都怪学长……”
“动?”贺闻远也笑起来,“你是说这样吗?”话音未落,便如扑般狠狠叼住了云砚的双唇,毫无预的长驱直。
刮了一会儿,孟峰搬来一架红外线治疗仪,时间调了20分钟,然后和云砚说去一会儿,云砚应了,趁他走后把时间调成15分钟,然后装作无事趴回去。
突然听到轻轻的一声笑,云砚猛地抬,发现贺闻远不知何时坐在床边了。刚才来的竟然不是孟峰而是他。
云砚鼓鼓脸颊:“嗯……要是我不呢?”
“卧槽砚砚!!你,你,你居然……你昨晚……你跟谁????太狠了吧,这么用力啃你那女的得多野……哦等等我忘了你是gay,怪不得……所以是哪个男的啊?!!我的天,不忍直视,你让我怎么手。”孟峰一脸三观崩塌。
“知了。”孟峰没好气。
云砚脸一红:“学、学长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好半小时后东门见嘛。”
贺闻远扁了他的脸,还用力了两:“那我就要用暴力手段了。”
“渣峰,我要烤什么时候呀要来孜然吗?”
“嗯。”云砚闷闷应,“喂,别说去啊。”
用这样的声音在人耳边说话可真是犯规啊,云砚心想,随即跪坐起来抱住了贺闻远的脖,狡黠地笑:“君动不动手哦。”
云砚赶紧:“什么啊,这是友赞助而已,赞助。”
“行了行了,你就当我瞎吧,躺好别动。”孟峰忍住不停吐槽的大脑和想刨问到底的八卦之心,了气:“开始了啊。”
云砚很快张开嘴唇接纳了他,并切回应起来,昨晚才亲密接过的两躯对于对方的气息都不忍释,愈
云砚赶紧爬起来,讨好地凑到贺闻远前笑:“怎么啦,学长吃醋啦?那我也给你摸摸嘛,你看,手是不是很好?”
“喂喂,渣峰你够了没?”云砚白他一,“我这不也是忘了吗,不然才不答应你……”
“渣峰,你给我涂的什么呀我会不会自燃。”
“哎哎哎哎你闭嘴,隔楼都听见了,闭嘴啊啊啊啊――”云砚十分懊悔又愁苦的伸手捂孟峰的嘴。
“渣峰……”
“赞助自己?”贺闻远带着威胁的语气,手来到了云砚背上的吻痕,反复摩挲,嘴角似笑非笑,捉摸不透在想些什么。
“渣峰,这啥灯啊会不会把我晒黑。”
贺闻远挑眉:“我要不来,还不知你就这样脱了让别人摸?”
“哎等等等等,你躺回去,回去,好了好了,”孟峰用力把云砚回了床上,“我那不是一时吃惊吗,你这对我等单狗刺激太大了知不,怪不得看上去那么累,啧啧啧啧没看来你是这样的砚砚……”
“不了手就算了我这就走了!”
没几分钟,就听理疗室的门开了,云砚以为是孟峰回来了,趴在床上懒洋洋:“渣峰,我要熟了。”
!!!”
贺闻远端起他的巴眯:“你最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