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却说:“你不是对贺闻远一副痴心不悔的样吗,这就盯上新目标了?叫我不要接近他,怎么,学聪明了,看哪个更有价值了?”
“说的自己很无私嘛。”云砚撇过脸去瞪他一。
他决定还是从向来直白的贺闻谦手。
云砚一脸吃糠咽菜的表:“那他也是你哥喜的人。”
“可是,”云砚脸上和拧麻花似的,“他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我不觉得贺学长的喜有你说的那么廉价,你知不知他为白禾弹过钢琴?特别认真,特别特别认真。”
云砚横他一:“少把话说那么好听,你、你真要绿了你哥啊?”
白禾并未理会他,只是偏与贺闻谦说了一句:“我先上课去了。”然后越过云砚就往系楼方向走。
贺闻谦摸摸不存在的胡,若有所思的神:“那可真是不得了……说的我有不敢继续接近白禾了,万一他真这
白禾从鼻里发一声极轻的笑,以至于云砚没分清那是轻蔑还是别的绪,他记忆里的白禾学长不该是如此傲慢无礼的,于是他耐着等对方解释。
云砚只觉如鲠在,直勾勾盯着白禾走远了。
云砚瞪大了双:“什么叫……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装傻。”
“所以咧,我去喂一喂那只猫,你这只才有机会上去蹭蹭脚嘛。”贺闻谦像逗猫一样挠了挠云砚的巴。
著名社会学家张莹师有句名言说得好,如果你发现了一个对外总是温良和善的人傲慢虚伪的一面,可能并不是你多机,而是你弱到毫无令对方伪装的必要。
贺闻谦压也没走远,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人就现在云砚面前。懒懒散散的样说:“嘛,又想说什么啦。你可清楚,我是在帮你呢。”
“这你就不懂了,”贺闻谦,“据我的经验啊,我哥的这种喜,也就比喜路边漂亮的浪猫多一,看到猫去别人那吃,转就忘净了。”
贺闻谦呛了一:“开什么玩笑?这我哪儿敢。你安心吧,我哥要真在乎他,我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那可不。”
两人心理素质太过大,倒显得云砚才是被捉奸的人,他局促地四顾了一,清嗓:“白禾学长,我有话和你说。”
“……”
云砚起伏了一,走上前肃然:“白禾,你既然已经和贺学长在一起了,就不要和他人暧昧不清了吧?尤其那人还是贺学长的亲弟弟。”
白禾闻言站住了脚步,回看他,淡淡笑了一:“怎么了,小砚。我还上课呢,有话快说吧。”
云砚当即追上去几步,在后愤愤:“白禾学长!你这是心虚啊?”
此时的云砚觉得自己宛若智障,本参不透白禾的言中之意。
“算了,”他悠悠叹了气,“你是真傻也好装傻也罢,我们互不预,各凭本事,别再来给我‘建议’了,我可真要迟到了,再见。”
和贺闻谦皆是楞了一,随即,贺闻谦只是稍稍往后退开一步,白禾也只是从靠墙的姿势直起,并无其余的反应了。
云砚。
即使说着如此不客气的话,白禾却自始至终都微笑着。
“弹过琴?”贺闻谦显得惊讶不已,“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