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人随着贺闻远的目光率先看见了云砚,有位学乐:“这位小帅哥不会是传理学院的吧?学什么的呢,我猜猜,新闻还是电影?”
云砚笑:“贺学长这样的条件不也在商院吗?”
贺闻远掂量了几骰,侧对云砚微笑:“想学么?我教你。”
清醒过来的云砚蓦地回了手:“算了,不玩了。”
云砚他们走过去时,贺闻远正在桌沿执着骰盅晃动,手法令人花缭乱,云砚惊奇于他能把盅底朝,不用盖,带离桌面却不使掉来,叮铃哐当摇过几轮,揭开来,里面居然是三个六,诸人有的大笑有的哀嚎。
云砚一晃,掉了一个来。拾起来再战,一晃,啪嗒啪嗒,又落了一个到地上。
贺闻远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声名在外了我也不知!云砚在心里翻了个白,嘴上笑着坐在了唯一留的空位――贺闻远边,昧着良心:“没有啦,是贺学长平易近人。”
朋友离他们不远,似乎也听见了什么,转过来,没想到贺闻远直接开叫:“孟学弟,过来喝一杯?”
云砚还真有好奇,故作矜持的,实则睛都粘在盅上面了,压也没留意到贺闻远伸手若无其事的搭在了他肩上。
云砚忽然想起男人教他弹钢琴的画面,曾几何时,贺闻远也是稳坐在他左边,修长清的手指温柔地覆着他的,饶有耐心地说:“又错啦小笨……”
“找谁?”贺闻远问他。
他四张望了一,想找一当初那个和贺闻谦朋友起了冲突的朋友,他记得那个人是把酒不小心泼到了另一人上,才惹动静的。
贺闻远那一行人有一分在舞池,还有一分坐在角落的半包箱里玩开小赌场,似乎也正在兴上。
“啊,这个就是商的贺学长啊!”
果木的清香萦绕在空气中,而他趁机整个人倒贺闻远怀里,贪婪的呼他的味,故意让他一遍遍修正自己的指法,一遍遍和他一人一只手,弹奏属于两个人的小夜曲。
篮协那几个新生自来熟的落座打招呼,自我介绍完,又问贺闻远:“学长可真是多才多艺啊,刚才摇太厉害了吧,怎么到的?教教我们呗!”也有人转对云砚说:“砚砚,你什么时候和商系的风云人这么熟了?我们都不知!”
他把丢盅里,抬巴巴看着贺闻远,贺闻远的手覆在了他手背上,温的气息洒在他脸侧,声音低沉悦耳:“喏,拿好,这样使力……”
“渣峰啊……”云砚意识答了,“啊,看见了,在那里。”
云砚听来学在变相夸他颜值,受若惊地摆摆手:“不是啊,我是中医药的。”
孟峰闻言乐呵呵从舞池来:“好啊。”
贺闻远余光一瞥,看见云砚他们,便微微一笑招手:“小砚,过来。”
对面有人帮忙捡起扔回来,调笑:“哟,难得闻远好耐心。”云砚脸微微一红,贺闻远却拍了拍他的手:“没事,再来。”
正当烈。
贪恋了不属于自己的温柔,都是要拿泪去还的。
学大为诧异:“怎么回事,J大什么时候这么藏龙卧虎了?帅哥们居然都不是冲着最有名的传理学院来?”
云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