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我们年纪都大了。”谢离有气无力。

谢离嘴角搐，好了他这真的不想理这个人了。

阮眠第一次来原，也是第一次来到海3000多米以上的地方。

“看，你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可怕。”路屿森叹息，“无意义的对话就此结束。闭嘴节约氧气吧。”

阮眠并没有闲着，他记得自己的职责。

装备很多，材沉重，将东西都个放好并一一检查后，大家才分别爬上了越野车。

“什么沟？？”谢离问。

路屿森长，即使穿上了臃的羽绒服也一样的气质过人。

从米剌市到他们的目的地迦巴雪山还有好几十公里。

一个小时后，平原土丘等渐渐消失，他们沿着盘旋的公路一路攀爬向上，随着度的升，那些公路又似条条银龙隐藏在雾霭中。

好在此人不多，倒也没耽误时间。

越往走，路两旁的积雪越多，连续看见暗冰路面的提示后，藏族司机提示他们车来，要安装防链了。

此时，他拿一次杯，开始给每个人分一杯。

站在这一群人里，有尖的年轻游客还是认了他。

“去掉们字。”路屿森说，“我比你小三岁，我们之间有里亚纳海沟。”

阮眠凑过去看了，。

看着近，实际上很远。

难是因为不准他玩手机？

他脖上挂了一个小巧的胶片机，应该会拍一些沿途好玩的风景，不是为了片，只是为了兴趣。

路屿森回了看，没怎么在意：“不知，小孩的心思我猜不准。”

这群人都不是没见过世面，自然也不是没吃过苦，光鲜亮丽的时尚圈背后，能这样有意义并且也商业化的工作，每个人都带着一对这个行业的虔诚。

分到伍萌的时候，伍萌对他说：“绵绵，你看我这张拍得怎么样！”

这一次，阮眠却溜到了另外一辆车上，没有和路屿森一起。

因为不适，谢离走到一旁去暂缓气，由灯光师小林陪着他休息，他时不时的氧，脸上的表还是轻松的。

路屿森无不应允。

被雪山围绕着，伍萌他们忍不住拍照发小视频，发朋友圈。不一会儿阮眠的手机也开始震动不停了，没来的同事们都艳羡不已，纷纷在群里面说他们公费旅游。

现在伍萌都比他拍得

沿途的风景和陆完全不同，宽阔的平原之外隐隐能看见天际有座座巍峨大的雪山，它们绵延不绝，像巨人们的背脊。

“他怎么了？”谢离问，“我记得他不是很粘你的吗？”

他那早上六四十准时醒来的生钟在这次行程里发挥了第一个作用。大家都还在睡觉，他就拿巨大的保温杯，在酒店灌满了两个，每一个里面都泡有红景天。

他记得阮眠好像是有女朋友的，是不是影响了和女朋友谈说了？

一个适应的过程。拿到氧气瓶之后他对路屿森昨晚扮猪吃老虎的恶劣行径也消了些怨气，恹恹的坐在越野车副驾驶。

有小女生互相推搡着，羞答答的走上来要签名，路屿森就走到一旁，十分和善地给他们签名了。也有端着长-枪短炮的驴友、摄影好者涌了上来，作为粉丝请求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