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的睡袍面什么也没有穿，这一就能看来，然而达维克还是很谨慎地伸手“确认”了好几次，直到将手指探菲利斯双之间隐蔽的。菲利斯瞪了他一，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一步的举动，却又主动贴上来，用那里住了达维克已经完全矗立起来的官。

例如，考虑从门板、地毯、还是床开始。不过正如他们相时一贯的形，菲利斯会先一步决定方向，达维克最多只能调整一细节。

“既然你都了那么多了，后面的分还是交给我吧。”达维克凑到菲利斯耳边说，“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柔温而微的让达维克几乎难以思考，但他并不缺乏经验，很快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寻常。虽然刚才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菲利斯的一时兴起，但如果真是这样，过程绝对不可能如此顺利。

达维克肖想着法师独自一人在卧室里张开双给自己扩张的形，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菲利斯会是什么表？实在有难以想象。

也和大分况一样，菲利斯的选择并不太安全。卓尔靠着足够快的反应才避免了后脑勺着地，但暂时也只能靠手肘支撑来维持平衡。菲利斯跨坐上来，俯视着他。达维克只觉得咙涩，一句话也说不。

表看着他。

“谈个条件而已，”卓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又不是契约。”

达维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忽然向上一，菲利斯猝不及防地了一冷气，腰顿时了来。卓尔抓住这个机会，将一时失神的法师放到地上，反过来夺取了主动权。

――菲利斯在他房间之前就已经好准备了。这差不多就等于一份送货上门还能自动拆包裹的礼。

“――想喊什么都可以，除了‘停’。”

法师愣了一，会过意来之后狠狠地瞪着他，脸却慢慢红了起来。他肤本来就偏白，血无论如何都藏不住，就算上再凶狠的表，在浮想联翩的卓尔里也毫无威慑力了。

“等等，我可没说过半个‘不’字，”达维克以十分狗的态度回答，一边走过去反锁上了门，“多算是讨论讨论各种可能而已。”

达维克一向很有耐心，但如果要他形容自己现在的表现，大概比较接近“一个饿了几天的人所能展示的最优雅的餐桌礼仪”。好在他的并不会跑，而且似乎从哪个地方都很味――他决定都试一。

卓尔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把法师脸朝放在床上，扶着他的腰又从后面了去。还在｀

“当然，”菲利斯笑得很甜，“只不过就算是条件也不让讨价还价。你要想拒绝，我就走了。”

不过，就像卓尔预料到的那样，法师不是喜在床上声的那种类型。当被碰到的地方时他会发抖，无声地气，甚至狠狠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叫声来。但这份克制在达维克看来，无疑比直接表达还要诱人得多。何况菲利斯在和自己的本能对抗上浪费了那么多力，剩的意志可没有多少。达维克结束了时间不算长的`抚，才刚没一会，法师就已经缴械了。

“我有一个提议，”他看着法师说，“那些前面的准备工作如果不让参与，至少也应该允许我参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