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喜是对我施暴吗?文翰,我不想提过去,我知你现在对我的态度是什么,但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我不想再去回忆,也不想知。”
轻轻拉开了何文瀚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铭尘轻轻叹了气,看了墙上挂钟所显示的时间:“一起散个步吧,我想有些事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
“我从小时候就喜你。”一把紧紧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何文瀚看着铭尘,声音缓慢而轻柔,仿佛在倾诉一个故事,“当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喜你,一直都很喜你,现在也一样。”
“……你以前他,过他。”何文瀚沉默了片刻,声音里透着挣扎和懊悔,“看着你为了何鸿雪糟蹋自己,我就很生气。”
何文瀚是担心他现在还何鸿雪?心里的小念冒了来,铭尘顺着何文瀚的话说:“那是以前,我不想再回忆过去,你也应该往前看,至于何鸿雪,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喜过一个叫铭尘的男人。”
铭尘走在前面,步伐缓慢而稳定,脚的落叶发清脆的声响,斑驳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树叶的隙落在他的肩背上,像一幅会动的油画,价值连城,却不属于自己。
铭尘在一棵树的绿地上坐了来,算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何文瀚一直以来所担心的事。
被何文瀚过于炙的神盯得受不了,铭尘轻轻了一气侧过避开了对方跟X线一样有穿透力的目光。
又幼稚又可悲又可怜。
生气到故意伤害铭尘。
“别告诉何文宣,也别告诉其他任何一个人,我不想让你们到担心,”笑了一,清风中的笑容净清透,连带着他人的心都变得好了起来,铭尘继续说,“其实早在我刚刚醒来没几天,知自己的份是你们的以后,我就对自己的过去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所以偶尔回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过去时也接受的比较容易。”
何文瀚不知铭尘所说的“很少”究竟是包了哪些记忆,但不是多还是少,即便只有一,现在回想起来也足以让他觉得心痛和后悔的。
故意盯着铭尘昧地了嘴唇,何文瀚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男人,没有立刻说话,就只是盯着铭尘,专注而认真。
“你是不是回忆起以前的事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何文瀚终于忍不住开了。
“那何鸿雪呢?”何文瀚仍然提了铭尘没有提到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更何况你和文宣现在对我很好,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铭尘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不过来吗?”
“梦的时候偶尔会梦到一些,很少,支离破碎。”
满。”明明知铭尘和何文宣现在跟恋似的整天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何文瀚仍然毫不客气的用他那赤的神盯着铭尘,肆意传达着他对这个男人的渴望与望。
柔厚实的草地是最舒服的毯,铭尘往后轻轻躺在了草地上,何文瀚也走了过来,躺在他的旁边。
“我回去了。”
侧过,铭尘望着何文瀚:“我只是他的替,他着的另有其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在得知了这个真相以后因为受不了被欺骗的现实才决定结束自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为什么提他?”铭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