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护他,不让这个男人再受一伤害,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来的不安,即便铭尘就依偎在他怀里,却总是觉得这个男人会突然消失一样。
【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我现在觉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何鸿雪,请不用替我担心,有一个很我的男人在旁边照顾我,他会把我照顾的
在那一瞬间,何鸿雪明显地觉到自己的呼变得急促,血压升,的温度正在直线上升。
仿佛一颗石被上帝投了地狱最为阴冷的湖里,泛起一圈圈的纹理,灵魂要被拖拽去了一般,死死抓着湖边的石不放才能避免沦落。
【这得你自己来决定,你自己想,自己思考,自己选择,而我呢?我没办法替你决定,没办法给你解惑。】“你听起来有一些虚弱,发生什么事了,泰瑞尔?”
“喜玩游戏的猫,你是不是打算和我玩一个游戏,时不时的电话是不是你游戏中的一个环节?”
【嗨。】
躺在床上的男人平静地睁开了睛,房间里空无一人,房门关着,照普通的麻药持续时间他还得睡上一会儿,何文宣他们应该都已经去了。
“睡吧,我明天没什么事,早上睡个懒觉,午的时候会让人到家里来。”何文宣轻轻握着男人无力垂落的左手,指腹摩着铭尘手腕上的标识,“一个小小的手术,不会疼,就当是一个小小的午觉,醒来就好了。”
束缚在鬼上的枷锁,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不说话?】没有听到何鸿雪的回应,电话另一的男人温声问。
他了接听键。
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男人重新闭上睛睡了去。
每一次在接起电话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有警铃在作响,每一次都抗拒不了泰瑞尔声音的诱惑而接起电话,明明知对方很可能是在设陷阱却仍然无法控制自己。
何鸿雪正在看着何文宣发来的关于解除铭尘份的短信的时候,一个陌生来电突然现。
,而何文宣在床上无疑是个够贴也够力量的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块藏在手腕肤的芯片已经被取来了。
“晚安。”何文宣闭上睛亲吻着男人的后颈。
稍微不好的是,也不知是不是有好几天同床共枕却没有亲密接,这男人有时候太过于,得他几乎想要燃烧自己的理智。
没什么回应,何文宣探看了,铭尘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角泛着淡淡的红,尽是个比他年龄大的成熟男人,却总会无意识的惹人怜的脆弱气质。
何鸿雪喜泰瑞尔的声音,喜那个神秘又危险的男人静静讲述不为人知的故事,这对他而言很有引力,不是一般的引力,比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上瘾的毒品更容易让人沦陷。
铭尘抬起他的左手腕,一开始刻印在手腕上的何氏家族标识已经没有了,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一个,而是一个拥有自己独立份的一区人。
他们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麻药的药效正在渐渐褪去,意识从黑暗中慢慢苏醒。
耳边似乎是医生和何文宣交谈的声音,隔了一层膜一般缺少真实,慢慢的,慢慢的,声音渐渐消失,安静得仿佛无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