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确实很凉，那人的膛却很很，得发。徐客秋慢慢闭上睛，受著那人自尖传来的意。

“好好好，不画，不画……”捉著他在桌上乱摸的手，宁怀璟赶紧把徐客秋抱紧，“快放，砚台会砸死人的。”

“要不这样也行……”捧过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再惋惜地摸摸那四画得极好的墨痕，宁怀璟笑得像个孩，“我真是喜你呀，客秋……”

宁怀璟笑笑地拖过他的手：“你今晚看铭旭比看我还多。”

“什麽？”

宁怀璟，你这个笨！

徐客秋留心著崔铭旭，他一直自顾自伴在玉飘飘侧说笑著，始终不曾回眸看过一被欺负得快要哭的小齐大人。

“我只，把话说开以後，你就能对我好一儿……”

“让我画完我就告诉你。”

小野猫冷哼一声扭过，宁怀璟搂著他席地而坐，两手绕过腰去握他的，手指一一指里，紧紧扣在一起：“我就想和你说说话。”

“哼！”

江大少暗地里留心观察了他许久，：“这个人……好玩儿的。”

崔铭旭叫他傻，用十分鄙夷的气，却又让齐嘉频繁自己的书房。心气傲的崔小公居然能忍受边跟著这麽个人，不得不说也是则奇谈。

他们把他带去风得意楼，纵横场的纨！弟们冷看著他手足无措的局促模样。花娘们给他灌酒，套他说话，用层不穷的花样来戏他。

“我对你不好？”小野猫的尾巴又竖起来了。

“唉……”

“要是……”

“嗯？”

那是个傻气的孩，虽然年纪与徐客秋等等相仿，却还宛如稚童般纯真，一笑就两颗白白的虎牙，脸上一边一个酒窝，粉得叫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戳。这样的人，居然能好好地在虎狼之地的官场上存活著，不得不说是则天方奇谈。

宁怀璟可惜著方才没画完的四撇猫须：“乖，让我给你画完。”

喝得满脸通红的小傻憨憨地笑，大著想要给自己辩解，却招来更多的酒杯和笑声，可怜得像只掉虎的兔。

“既然这样，又何苦把他带来？”给齐嘉灌酒是客秋先起的哄，如今反有些後悔。想欺负和欺负，毕竟是两码事。

“……”

少夫人楚静蓉静静地在门边，而後转悄然离去。

再然後，时光过得飞快，不过一年之间，原本遥遥不可期的大考竟然就在前，当年才学渊博独步天的太傅顾庭筠被抄家问斩，“小顾庭筠”崔铭旭结识了齐嘉。

“！”往桌上一探，抓到一把笔，徐客秋随手就往面前扔。

宁怀璟赶忙安抚：“好，你对我最好。不过……”

“宁、怀、璟！”

再次叹，宁家列祖列宗到底得罪了哪一路神仙，得了这麽个丢脸的孙。徐客秋不耐烦地要回手：“去！谁叫我没人家温柔贴心，都快钻到你宁小侯爷的心坎里去了。”

剩的话隐没在了相叠的唇齿间。

小侯爷不是计较的人，小侯爷计较起来不是人。

“你的好事！”

“天底，唯有如意姑娘待我最好，样样贴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