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厅看到不知火的时候还有些乎意料:“你还没走?”
我撇了撇嘴,继续蹲在地上,心想这人真够别扭的,说话还要说个半吊,想要和我吃饭就直说,我又不会笑话他。
呼延盯着我,然后恭敬的弯腰对我行了个匈的叩首礼。
我想想也是,便不再多说什么,坐到了饭桌边。
我摇摇,捡了个鸡块放碗里:“不用,没什么关系了已经。”
东谷显然长舒一气:“还好这次大单于没追究啊,还好还好。”
不知火倒是少有的表现讶异来,眨了眨睛,但也没多说。
我对他笑了笑:“你带他走吧,好好待他,从此以后他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收了笑,为他盖好被站了起来:“记得就好,从此以后你就不是小八了,八命和你再也没有关系,我也不是你四哥,记住了么?”
尧殇看了我一,无意问:“你不去送?”
我从腰间匕首,低割了他一缕碎发,看着一直在地上颤抖的肩膀狠心没有去扶,呼延一直在边上看着,见我收了匕首,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来。
“你快起来。”显然被我磨的有些失了耐心,尧殇的脸很是难看。
不过想来,每次都是在我很消沉的时候这人就会现,实在是孽缘啊孽缘。
尧殇别过,臭着脸不看我,耳朵却诡异的泛了红:“起来啦。”
尧殇显然没有遇到过我这种癞狗模式的人,既不愿意屈尊拉我,又觉得不叫我起来很没面,正一脸纠结的越来越狰狞。
某人倒是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表:“午膳,你不在房间。”
我也不:“我就不起来。”
。
我不再看他,转背过去:“你和呼延回了北就不要再回来,我徐弃和你再无任何关系。”顿了顿,我冷冷:“你行跪礼,发誓再不用画艺,当八命。”
我乐了:“我就不起来,不起来不起来不起来,你能拿我怎么样啊,恩?”
我放了心,转看着小八,突然笑了笑问:“小八,你还记得你原来的名字么?”
不知火翻了个白:“我走不走不关你徐大人什么事吧。”
小八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了。
我看了看面前的手,又看了看他,突然很是尴尬,不知要不要把手放上去,正犹豫着就看见东谷从远跑了过来:“王爷,午膳都准备好了,您还不来么?”
小八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挣扎着从床上来,跪在我脚边,声音已经隐隐的带着哭腔:“冬不寒,谢四哥和师父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激涕零,无以回报。”
尧殇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不归阁门,看到他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玩心过了才觉得自己有些幼稚,自嘲着正要起就突然看见一只手伸到了我面前。
尧殇的手已经收了回去,我大大的松了气,一秒就站了起来,然后尧殇的脸很明显又黑了一层……
尧殇怒了,咬着牙的低吼:“你到底起不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门房来通报说是大单于辞行,特来通报,谢贵府近日的款待。
小八一瞬间张大了睛,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我。
不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