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立刻打了个响指，大笑：“而那个坐在画画的学生，也将坐在低画画的人画在了自己的画中！”

雨果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可颂？这不行，我看不见你啦，你得来二层平台这里！”

程可颂在台阶的转折停，抬起往对面的第三层

“啊哈，你要和我玩续写故事的游戏？”

中庭面对一层拱门，正中央就是一只有六级的低矮台阶，台阶两侧立着四方的石墩，石敦上照例摆放着雕塑。

“但是他们互相并不认识，只是在某一次学校展览上彼此看到过对方的画作。”程可颂补充。

“我是咱们周挑战的队长啊，我这里有你们所有人的号码！”雨果笑。

“为什么不呢？你继续呀。”

程可颂惊讶：“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雨果微微睁大睛：“你知那幅是我画的？我没在画面上签名。”

程可颂举手作投降状：“好吧好吧，接来还轮到我――两个学生再一次来到卢浮，在中庭各自挑选了一幅场景作画。其中一人坐在层的台阶上，以仰视的角度画的匹雕塑，正巧看到了一个坐在台阶上的人，那人也正在画画，于是这个学生就将那人收了自己的画面里……”

馆的那期室外写生。超宽的篇幅，占了走廊整整一面墙。”

卢浮的这中庭里，用巨大的乳白石砖堆砌三层平台，拾级而上可以直接到达建筑二层的回廊。数尊雕塑并许多装饰绿植分布其中，虽然比不上苏州园林的一步一景，但也能找到许多构图大气、层次丰富的作画角度。

此时程可颂已经到一层，站在低矮的六级台阶边上，靠着摆放雕塑的石墩，仰起向上看。雨果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雨果学着他的样，也摊了摊手：“这可真是一场妙的邂逅。”

雨果立刻行动起来：“咱俩找找看！你往走，我上去找。”

“用油画棒是你的项，我觉着是你的画，偷偷翻看了你签在画面背后的名字。”程可颂承认。

“你可真够讨巧的！”雨果不满。

“停！就在那！抬！”

“这两张画又一次被同时展了。”程可颂以同一个姿势摊了摊手。

两人达成共识，在中庭里分寻找着可以与故事节相符合的台阶。

程可颂将电话接起来：“您好？”

二层平台摆着许多雕塑作品，平台两侧是通往三层的笔直台阶。

“唔，我想想。”雨果低沉片刻，“他们都很喜对方的画作，于是再次来到卢浮，找到对方之前作画的角度，自己用不同的技法画了同一张画。”

“这两张画又一次被同时展了。”程可颂摊了摊手。

绕过这左右两尊雕塑，就是刚才程可颂与雨果玩故事接龙的之字形台阶，弯折回转，来到中央二层平台。

雨果哈哈笑了几声，沿着台阶走到中间的转角平台，说：“这里的台阶故事就可以这么讲，两个喜画画的学生――或许是中学生――他们都经常来卢浮画写生。”

程可颂一边抬脚往二层平台走，一边听着雨果说话。

“故事的确不错，不过真的有这样两台阶吗？”程可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