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权笑了笑：“我是心疼你，展楠那样对你，你还巴巴地等着人家回心转意。我又生气，又想不通，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选择他，如果是我的话，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又如何？”钟权孩气的脸上依然是那副不变的自信模样，挑着眉，“我的设定不是你和展楠的化剂吗？我不也设定了吗？”

“那就什么都不？”郝乐皱眉，“顺其自然？”

钟权耸肩，此时他的神又是郝乐最的那个神了，没有半分的孩气，认真执着并且相信自己的选择，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五指山的猴。”钟权挑眉，“我们还没能成为五指山。”

“人这东西，你周边的环境就是你的设定，他人对你的印象、评价、对你寄托的希望，你接受的教育、你的家庭、你结识的朋友，他们都是你的设定，都促使你成为了什么样的人。但这就一定不能去改变吗？哪怕背井离乡，和曾经的好友分离，脱曾经习惯的生活圈，甚至是诀别所的一切。”

“也不是什么都不。”钟权想了想，“既然这次我们有记忆，也许也在‘设定’之中，谁说得准？”

郝乐静静地看了钟权好一会儿，低笑了起来。

钟权套着泳圈，在上飘啊飘，手里过一只鸭，BIU地挤了来，：“一见钟。当然起初是作者设定的，后来嘛……”

郝乐看了他一：“哪怕是作者设定好的？”

钟权也跟着笑了，说：“我对你又气又心疼，好几次想着，我嘛非得选你不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凑什么闹？但你说……你不相信他变了。”

一本我们会不会又重新来过？”

郝乐也拿不准，这次就像是撞了大运，但运气总不会时时都有。

郝乐失笑：“你的意思是，抗争命运，其实也是命运中的一环？”

“我们之前生活的圈不一样，我的设定是富家弟，而你的设定是普通人――嗯，

钟权笑：“回过神来，我就发现了系统的存在。”

“你跟我说，如果连自己的人都不相信，还要去相信什么？我反驳不了你，那之后我总是想着你，我想着如果是我会如何，如果你能喜上一个对的人会如何，你的明明没有错，只是那个人不值得，我想着想着……大概是走火了。”

郝乐唔了一声，小脚趾在里蜷缩了一，小小声说：“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喜我吗？”

钟权里闪过一落寞，手指着小鸭，花BIUBIU有气无力地来。

“当你选择去改变的时候，你的不安、慌张、无措、恐惧、忐忑、自我质疑……不亚于系统给我们的惩罚，它们都只会带来痛苦。但如果你妥协了，你就永远无法改变自己。脱曾经的设定，”钟权比起两小手指，站在鸭背上，仿佛是一个双站立的人，随后这个“小人”鸭背，落了玫瑰花的温里，溅起了花，“谁也说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你真的愿意去，就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