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权：“我也听得到。”

郝乐“啊”了一声，显然被吓得不轻。

钟权：“……”

钟权拖长了音调：“还是你想让我告诉医生你有神分裂……”

“啊啊啊！”郝乐忙蹦起来去关门,边气愤喊,“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还一直当你是好人！”

“啊？”

钟权：“……”想不起来很正常。

钟权心激动起来，这是不是意味着郝乐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郝乐”，他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更勇敢更定？

郝乐缓缓长大了嘴：“！！！”

钟权上不能动，否则他就冲过去抱住郝乐了，他难掩兴奋地：“你说什么‘预言书’？”

“我天，”郝乐捂着，差从床沿掉去，“你平时都这么醒的？不得吓死人啊？”

郝乐：“……”这件事告诉我们，平日没事不要自言自语。

等郝乐关好门窗,钟权才说：“你说的‘预言书’是不是会在你的脑里发奇怪的声音。”

郝乐翻着手机假装一脸苦恼：“啊,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渣男呢？他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钟权叹气,他不得不承认，无论是那个一心想要相信展楠的郝乐，还是这个很快从疼痛中爬起来的郝乐,都让他喜得心尖发疼。

“比如说？”钟权忍笑。

“嗯？”郝乐愣了愣。

如果不是想打破“命运”，就不可能察觉到系统的存在。钟权自己是过来人了，心里十分清楚，他猛地一睁开了睛。

“这是一个系统,”钟权解释，“我们都在系统里。”

第40章

“哦？”钟权挑眉，“里也刚好有个人叫展楠？”

郝乐：“……谁的狗？”

郝乐顿时凑近了钟权,压低声音鬼鬼祟祟：“我们是不是被外星人装了什么东西？你仔细回忆回忆,是不是有什么细节不对劲？”

郝乐奇怪：“我好像也没有失忆,但有些事确实记不太清了,比如上个星期三中午吃了什么……这我就想不起来。”

钟权阻止了郝乐的自我怀疑,再让他说去,一会儿所有人都得被外星人洗脑了。

钟权看着郝乐涨红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乐：“……”

“系统发给你的都是剧细纲，我们活在一本书里。”钟权说，“我看得到这本书的名字，叫‘他的狗’。”

乐居然也……察觉到系统的存在了？为什么？

“据说被外星人抓走后会失忆。”郝乐了嘴,长长的睫扑扇扑扇，“你想一,有没有什么记忆突然很违和，前后连接不上？”

“你听错了。”郝乐笃定地说，“我说的是……渣男。”

郝乐还在碎碎念,钟权打断他：“去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

“没有。”钟权想伸手摸一摸郝乐的睫，可惜手不能动，只能巴巴看着。

郝乐慢吞吞地摸手机：“我在念……来着。练习，呃，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