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你想得!”蒋奕板着脸,气得想吐血,一把将温时蕴抓了过来,一字一句,“你昨晚可是跟我表白过了,想分开,门都没有。”
舒蔓看着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蒋弈,突然间后颈发凉。
舒蔓的笑容更勉了:“你们兄妹的真好。”
温时蕴抿了抿唇,仔细打量了他一:“我觉得你刚才对舒蔓说的那些话还伤人的。”
舒蔓面有些苍白:“阿弈,你昨天说过,我们还是朋友,你能不能……”
舒蔓的表言又止:“你知你哥提我们两家公司如果要合作,前提条件是我不能接手康奈国业务这件事吗?”
她将手机递还给蒋弈,被他拒绝了:“不用,你替我拿着,不是还想看电影吗,先房间等一,我跟舒蔓谈完事就去叫你。”
蒋弈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刚才说的那些话,一方面是为了让舒蔓彻底死心,另一方面,其实就是说给温时蕴听的,免得小姑娘以为他跟前女友藕断丝连,再七想八想的又不理他。
舒蔓失魂落魄的走了。
舒蔓忍不住直接:“阿弈,你当真不明白你哥提这个条件的用意吗?他分明就是在刁难我,不想我再跟你接,可我们昨天已经说开了,我不会缠着你,你不知,这些年我在德国过得并不好,我很需要这个机会,求求你帮帮我,一次,就这一次,就当看在我们以往的分上,好不好?”
他们,彻底回不去了。
“啊,不打扰。”温时蕴从沙发上坐起来,睛很红,“你们有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蒋弈愣了一,随即释然:“老实说,我并不知有这么一回事,但我哥既然提了这个条件,自然有他的理。”
看着蒋弈明显持的神,温时蕴没拒绝,收回手了蒋弈的房间。
温时蕴却不这些,突然:“那以后我们要是分开了,是不是也会断得这么净?”
蒋弈叹了气:“舒蔓,我想你错了,我们之间早已经不存在什么分了。”
抛却以前两人交往时的那些幸福与甜蜜,她第一次深刻认识到蒋弈温和相的势与冷漠,这个男人怕是早看穿了自己想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之所以还能颜悦地继续跟她说话,不过是碍于基本的修养。
温时蕴从房间里走来,蒋弈回,朝她笑了笑:“都听到了?这我可以自证清白了吧?我跟她真的已经断得的彻彻底底分了。”
舒蔓一滞:“什么意思?”
“哪里伤人了,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是好。”蒋弈一丝溺的笑,目光转向舒蔓时已恢复了平静,“对了,你找我想聊什么?”
“这个恐怕不行。”蒋弈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正因为是朋友,才更应该公私分明,更何况合作这件事本就是我哥在负责的,他是主导,也是我的上司,公司制度,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左右他的决定。”
蒋弈慢条斯理:“本来这次的谈判我并不在列,是你特地在詹理斯面前提到了我,我才不得不跟着我哥来这一趟不是吗?你认为我当初误会了你,会对你有愧,你想利用这一达到合作的目的。可惜你没明白,当初虽然是我误会了你,可你不也确确实实拿到了我爸给的五百万?你已经将我们的作了一个价值的衡量并且从中获取了利益,我们之间的份便随着这笔钱彻底消失殆尽了,这一次你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不是你想利用我的愧疚在先,我哥也不会提这个前提条件来反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