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向家四儿和七儿结伴过兰庭院拜访哥哥嫂嫂,乔致宁一盛装端着嫂嫂的架见了,又送了一早备好的见面礼,是两套致贵重的面首饰,手之大方,颇令两个小姑惊讶一番,再面对这个大嫂的时候,笑容也不免灿烂几分,便连昨日里的些许不忿与芥也全然消散了。
二姨娘虽形容狼狈,面上却犹自故作镇定:“便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已是定局,改也改不了了......倒是老爷你有这个发脾气的时候,不若去官府走一遭,那刘大人往日收了我们多少银,向家若是闹起来,他也是该使力给我们压去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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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逝去后掌宅的二姨娘和四姨娘都被乔老爷令关了自己的院里,没有允许不得踏院门一步,向家三儿被请了家法后关了祠堂里,一涉事的人仆妇们都被打得打,关的关,甚至连乔家大爷乔致远,还有向来得了乔老爷心的三爷和七爷也受了牵连,前来求反被训斥一番后,统统被禁足。
二姨娘被揍得鼻青脸,养尊优十几年,早已让她忘记当年小家小的生活是何等模样,令她忽略了自己是怎么嫁乔家里来的。乔博年的这一顿毒打,更将那本就残余不多的夫妻谊统统拍成了飞灰,再也不剩分毫。她的里,此刻只剩那的怨毒之。
乔博年几要被气晕,短短数日时光已是老了二十岁的模样,他狠狠打了二姨娘一巴掌,任她摔倒在地也没有一丝怜惜之,只咬牙切齿,满面扭曲地狠狠咒骂:“你这个愚蠢的婆娘,生了一颗黑心不说,真真的胆大包天!!我乔家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复又叹了气,退后一步,乔博年面上疲惫颓唐之尽显:“我乔家这回是真的完了......将嫡女嫁了向家,呵,便是为了面,向家也不可能会饶了我们.......不过一介区区商贾之家,即便是有泼天大的富贵,眨也不过是阶囚罢了......”
乔博年几要被气疯了,一脚尚不解恨,又往二姨娘上连踹几脚,声音都撕裂了,大吼:“你这个蠢货!蠢货!!!我当年怎么会瞎了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你这个败家娘们,扫把星!!黑心的贼婆娘!!我.....我打死你!!”一行说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话音未落腰上已是横遭一脚,二姨娘登时尖叫一声,蜷缩着疼得浑打抖,一个字也说不来。
乔博年终于打累了,他恶狠狠地盯着二姨娘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面上一丝厌恶之:“......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那向家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金燕听了面上虽不显,到底心中颇是惊讶,又有些不舒服的意思。无意间一抬,却正瞧见主一双黑黢黢的正瞧着自己,敲打的意味明显十分。金燕心中一凛,急忙低去,再不敢有二话。
且不论乔致宁如何经历过一番疾风骤雨之后终于安然度过危机,开始在向景行的看顾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单说这刻的乔家,正是家宅不宁,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原本还满脸怨毒的二姨娘终于开始心慌起来,开初的有恃无恐也开始渐渐消散,她挣扎着,如同溺
“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