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失落涌上心,他将她抱向床榻,然后靠着她的肩坐,不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朕总归是要给你一个名分的,你说怎么办?”
“朕的人谁敢碰一试试!”他语气十分狂傲,不容丝毫忤逆,有些傲然间便睥睨天之姿。
她有些无奈,抬手扶额,“公主,你这句‘皇嫂’若是让他人听去了,丞相府岂不是要被抄了?”
云若诗见她指向自己的腰际,手也摸向了那里,“这个啊,是羽华鞭。”
云若诗立即醒悟过来,但还是不怀好意地摸着巴,笑嘻嘻:“那该怎么唤?要不唤声?”
祭玉听着她这句‘皇嫂’,嘴角一。不愧是兄妹,举手投足间都要把她整死。
雪国来访,她为云国左相是必然要在场的,当然,肯定不是从云帝旿的寝殿去。
三年来那一步不是如履薄冰?
雪国是大洲极北之地的一个国家,自从北冥吞并了姜国和国后,她再也没有关注过其他几国的动向,今日雪国突然到访,倒是分外有趣。
彧朝熙会鞭法不是什么秘密,毕竟他手中的凌苍鞭连北庭御一行人都忌惮万分。凌苍一,鞭骨没魂。那是大洲的一大神话。
她自顾自地走着,以至于不曾注意到右手小上的人影,于是便自然而然地撞在了一起。祭玉后仰,稳住了后又顺手拽住了那人。
“天呐,天呐!皇兄他都了什么?”
“彧相教的?”
“真的?”
“素闻彧相的鞭法飘渺烟,却不曾见过……”她顿了顿,又问:“听说
祭玉唇角微微一勾,低声:“相位从来都不是那般容易坐的,觊觎者没百也十,陛如今还要封后,是以为微臣有九条命可以消耗吗?”
祭玉看着面前一惊一乍的小姑娘,笑了笑,正要解释些什么,云若诗又突然拉住她的手,“皇嫂,我皇兄是何时诓到你的?”
祭玉垂着,声音笑,“我长你四岁,这声你若喜便唤着吧。”
祭玉看着他那委屈的模样,低笑声,“天之大,总会有些事不能掌握在手心中。所以陛要学会成为万世明君,才能真真正正地受众生敬仰,然后无所顾忌,让不能掌握的事减少些许。”
她仰,瞳中的光亮十分耀。得到了祭玉的认可,她便开心的在原地转了几圈,而祭玉也注意到了她腰际上的一条长鞭。
“咦?左……左相?”云若诗看清来人后陡然睁大了,随后又摆了一副震惊的表傻在了原地,哆嗦:“你不是在璃清殿待了一宿吧!”
次日,天未亮,林业便匆忙了璃清殿,说雪国来了使者。祭玉握着云帝旿的手指,在林业走后才慵懒的从被里爬了来,摇摇晃晃的了床。
灰白的月光映屋,他如丝缎般柔的长发就缠绕在指间。祭玉微微动了动,原本只是想静静地看着他,最后却也困意袭来。
“那是什么?”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对啊,彧哥哥说女孩会武功没有坏的。”
“公主。”
“每次都是这个教诲……”云帝旿嘟囔了一句,然后揽着她的腰躺,埋首在她脖颈间狠狠地咬了一,才咬牙切齿:“次别给朕讲这些理,每次听着都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