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最近突然觉得那字实在不堪目,一时兴起就随意练练。”
拂歌悄然来,看着书案前勤奋苦学的女不禁摇长叹:“大人若儿时多些心思,今日何苦如此。”
“是…”那人中有了一丝痛,“属瞧那孩也怪可怜的,回来时瘦骨嶙峋的,如今怕是被抛在乱葬岗吧…”
“哈哈哈…俗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定需刮目相看,本公今日方才明白了这意思。”
暂时停战,等时间久了,哀家自会稳定朝局,如今的北庭风虽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却也与你有些血亲关系,你就慢慢看着哀家如何扶持他吧。”
祭玉摇,然后看了看堂中一直不曾吭声的拂歌,抬望向屋,“明日便是花灯会,你作何打算?”
“回极天。”
“哼!”
祭玉淡淡地瞥了她一,接过了那补汤,无奈地看着她,“红拂歌啊拂歌,大人我是不是太过于你了,居然敢嘲笑我了。”
“呦?你这是脑受伤了吗?居然在练字?”
“穆疏映不大在意那个孩,你带人去找找那个孩的尸…”北庭御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气,“葬到他母亲边吧。”
穆疏映见他死不悔改的样不禁多了几分怒火,她转离去,也不打算再多费。
纱幔轻舞,迷蒙的灯光有几只飞蛾扑扇着翅膀,祭玉自发间取一枚发簪,挑着灯芯,等到那烛火恢复了清明,祭玉方回到了书案,继续苦心练书法。
穆疏映离开不久,殿又多了一人,北庭御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神暗了暗。
“朕为他的父皇,如今可的不过是将那人血刃在他坟前。你传信于棂朽,叫他暂时不用回来,这北冥先由穆疏映折腾着,等到来年必定要搅乱这大洲。”
祭玉话还未说完,那手中的笔便飞至空中,直袭屋檐上。
屋檐上传来了男清朗的声音,与此同时,拂歌面一白,立即屈膝准备跪。
拂歌挤了个媚,连忙夸赞祭玉,“大人如此聪明伶俐,那区区笔字当然是不在话。”
北庭御摇苦笑,桌上的茶杯突然裂开,“这便是生在皇家的命运,他的生本就是为了天这盘棋。”
“呵呵…”男又轻笑一声,语气分明是取笑多些,“那这丞相府最近的开销怕是都要用在宣纸上了。”
黑影一闪,那支笔落在了拂歌脚,阻止了拂歌的动作。
“王上,那个孩…”
“那庭御就坐等太后娘娘的喜讯。”
祭玉轻笑,而拂歌则紧衣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大人,这是膳房交待的乌鸡枸杞汤。”
祭玉放了汤碗,又将笔拿在了手上,“你这明里取笑你家大人倒是好多了,拂歌啊,以后还是要好好跟着大人,切莫学那梁上君…”
☆、二十三
“你也真是的,突然这个样,看吧,吓到我家拂儿了吧。”
北庭御起看着殿外暂时平静地月,后的手指成拳。
房檐上的人自然也是看到了拂歌的动作,他几不可闻的叹了气,然后瞥向书案上的几张宣纸,立即转移了话题,打趣着祭玉。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今这大洲动不安,就看谁有资格这幕后黄雀。
“那主上如今可是要离开?”